“……难道。”羽千极转头朝那紧闭的殿门看了一眼,随即低头,“真地,没有办法吗?”
“皇上请回,等摄政王闭关完毕,奴才会第一时间禀告摄政王,让摄王去探视皇上。”
“朕知道了。”尽管心里十分不痛快,羽千炫倒也没有闹事,撅着嘴走开了。
直到他走远,袁德方才走到夏奕跟前,低声怒斥道:“就交代你这么一点事,都办不好吗?”
“那——”夏奕有些不服气,“那可是皇上!”
“就算无法当面顶撞,你也可以找其他方法游,总之,以后不许再出现这样的状况!”
“是。”夏奕赶紧应声。
袁德这才点点头,走向一旁,抬头朝那广袤的空看了一眼,心中却不禁浮起几许疑问——主子啊主子,你此刻,身在何处?
暖香阁。
春柔的脸色愈发难看:“没有消息?竟然打探不出任何消息?”
“是。”碧琴低着头,“奴婢已经去问过了,皇上,也没有见到摄政王——”
“连他都没有见到?”春荣霍地站起身来,眼中闪过丝幽光,“看样子,他是根本不在。”
“什么?”碧琴吃了一惊。
“若是摄政王不在这宫里,又会去了哪里呢?”
“……”
“没有想到。”春荣暗暗地咬牙切齿,“忍耐了这么些年,刚刚出头,却要——”
“夫人切莫焦急,”碧琴赶紧道,“毕竟夫人是第一个得到摄政王宠幸之人,纵然今后,纵然今后……只怕也无人能掠夫人的风头!”
“本夫人可不这么想。”春柔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慢慢地跺着步,不知道为什么,苏轻妍那纤细的身影却突然在脑海里清晰起来——她也曾做过近侍宫女,并且还是品阶最高的侍御使,也正是在她被逐出宫的这些日子,羽千涔也莫明其妙不在宫里,难道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不成?
女人的直觉都是敏锐的,尤其是像春柔这种,常年行走宫中的女子,对于某些事情更是特别地敏感。
像春柔这般关注羽千涔去向的,倒不止她一人。
此时在自己的院里,杜光也在筹划着。
“师傅。”立在下首的葛子迟疑了很久,终于忍不住道,“现在毅王派系的人马已作鸟兽散尽,那咱们?”
杜光脸色阴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
之前他一直觉得,毅王兵多将广,为人又十分骄悍,陈兵数十万于浮都城外,随时都有可能破城,因此他才千方百计想搭上毅王这根线,为自己的将来好好地谋算谋算,谁知道这些里宫外传来的消息愈发不堪,倒让他暗自心惊。
“师傅。”葛子眉头微微皱起,“或许咱们现在,效忠摄政王……还来得及。”
“摄政王?”不知道为什么,想起羽千涔那张平静得没有一丝表情的脸,杜光心中却阵阵寒意翻卷。
饶他大半生都在这皇宫中挣扎,上至帝皇将相下至卑贱宫人,见过无数,却也猜不透他的想法。
似乎在他的面前,任何人都只能臣服。
“葛子。”杜光想了想,把葛子叫到跟前,如是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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