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心里酸的厉害，她收回视线，看向顾铮，“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铮眸底晃着波澜，他轻缓道：“你还记得我们在萨尔达的约定吗？”
云舒视线飘向旁处，她自然记得，只是最初这个约定她也是敷衍的，从未当真。
她心理没有丝毫波动，对这个约定显然没有当回事，“我们约定像普通情侣相处一年，可你当初并没有说一年后会怎么样？”
顾铮握住云舒的手，这双大手虽然指尖带着凉意但却异常的有力量，他力度正好的握住云舒。
云舒抬头看他，不明白他想要干什么。
顾铮目光深邃，像是要把她吸进去一样，他平铺直叙地说道：“如果一年后你还是不愿意，那我就答应和你离婚。”
书房里在这一刻变得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顾铮循循善诱，低沉的嗓音含了几分真诚，“念念才刚认了我这个爸爸，总不能刚在一块儿就分开吧，最起码先缓一缓，一年的时间刚刚好。”
不管是他能不能在此期间挽回云舒的心，还是让念念可以和他相处的时间都刚刚好。
云舒没有挣开他的手，只是笑的讽刺而凉薄，“我不信你。”
顾铮没想到云舒听到他的话后是这种反应，他犹豫了一瞬，然后道：“那我们签个协议？”
云舒长吁一口气，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最后道：“我考虑考虑。”
说完后云舒低头看了看两人握着的手，“你先松手。”
顾铮没有松，而是直接问道：“你去哪？”
“我去看看小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