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真的要这样,永远受制于人吗?
……
“不去。”
如兰直起身,身上披着的大氅滑落,未曾系紧的领口露出肩颈处密密麻麻的白色绷带。
“阿娘,那些插花点茶的本事您做的那般好,我作为您的女儿,您还会对我藏私吗?”
如兰拉着大娘子的手撒娇:“何况平日里家里都有女使做事,您就让我松快些吧。”
松快?
大娘子瞄了眼如兰床头的小几上摞成一堆的书卷,经史游记,水工典籍,杂谈子集……都是如兰养病这些日里看的。
难道看书还能比学规矩来的轻松?
想起当初在学塾读书的日子,大娘子真是不理解。
见大娘子松动了,如兰再接再厉:“整个汴京城都没有这样的规矩,非得咱家特殊不成?”
说白了,盛老太太怕是想借着请嬷嬷来家里的事,彰显下她老人家的人脉与声望。
如今盛家的几个儿女都到了婚嫁的年龄,想要娶贤妇,嫁好郎,盛纮这个五品官的身份也是可以的,但是谁不想要更好的。
总算把大娘子劝服送走后,如兰狠狠地松了口气。
其实,盛老太太的做法她能猜到七八分。
当初盛老爷子便是宠妾灭妻,连盛老太太的儿子都被宠妾所害,老太太发了狠将整个盛家都清洗一遍,又扶持着盛纮这个不得宠的庶子走到今日五品京官的位置上,是个要强的人。
所以盛老太太不能接受自己只做个颐养天年的老寿星,否则怎么盛纮一有事想请老太太帮忙拿个主意时,老太太总能说的头头是道。
这可不是只有阅历便能办到的事,还需要拥有可靠关键的信息。
请那位孔嬷嬷过来,十有八九不是为了教规矩的,是来整治家风的。
哎,怎么还有五个月才是朱标的及冠之日呢。
她现在已经想自己去西夏了。
彩簪端了盏温水进屋,见如兰瘫在榻上赶紧上前:“姑娘快些起来,要是扯动了伤口那才受罪呢。”
“好彩簪,你天天给我换药,伤口好没好你不知道,就让姑娘我躺一躺。”
如兰感慨道:“还有一月便是春闱了,阿娘的注意力倒是没分给我那二哥哥一星半点。”
看来是被伤的狠了,华兰那边儿的事已见了成效,日后估计也不会有什么波折,她可以准备下旁的事了。
春闱啊
上一世顾廷烨设计她与文炎敬被盛长柏撞见,这次她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这会儿,宁远侯应该已经带人闯进顾廷烨的外宅里了吧。
真是可惜,不能亲眼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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