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教导陛下两年,所教皆为人根本。题目乃太傅所出,不知太傅作何评价?”
文卓本是凝重的神色变得越来越欣慰。不久,他弯腰向蒋莘莘请罪:“臣眼拙,差点错失璞玉。望娘娘恕罪。”
“日后陛下顽劣,就有劳太傅多多担待了。”她笑道。
“太后娘娘哪里的话,能够教导陛下是臣的职责。”文卓拱手行礼。
“明日起,哀家会叫陛下到国子监去向太傅请礼。”蒋莘莘从文卓手上拿过答卷,挥了挥手道:“太傅若无其他事,便退下吧。哀家就不多留了。”
“是。”文卓行完礼,径自退下了。
蒋莘莘拿着答卷再次走到连靳身旁,却见他面容一片阴云。
“母后从明日起便不再教导朕了?”他淡然道,“是朕愚钝吗?”
“哪有的事。”蒋莘莘倒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陛下天资聪慧,只要用心学习,将来必有一番作为。而母后一介女流,能教给陛下的着实有限。”
见连靳抿了一口茶,蒋莘莘才继续道:“陛下已到幼学之年,该学习国学策论了,而这些,母后是万万不能教的。”
连靳也深知女子不能干政的道理,但是……
“文太傅乃是三朝帝师,你仍需恭谨谦逊,这样才能受益无穷知道吗?”蒋莘莘看着连靳,眼中满是望子成龙的期待。
“儿臣谨遵母后教诲。”连靳最终还是妥协了,“那母后能经常来看望儿臣吗?”
“自是会的。”蒋莘莘含笑点了点头。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须臾六年匆匆流逝。
连靳褪去幼时青涩稚嫩,长成一位翩翩少儿郎。面若冠玉,目若星辰,眼角的泪痣点缀出一份意气风发。然而,本该温文儒雅的男子眉宇间却时不时的闪过一道戾气。
又是一年秋高气爽的时节,连靳正端坐在御书房看着《策论》。映茹步履平稳的走上前,端着一盘石榴,柔声说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遣人送来一盘安石榴,请陛下品尝。”
连靳抬眼看了一下,又将目光放回书上,淡淡吩咐:“呈上来吧。”
“喏。”映茹走到连靳的书案前,将盘子放在他的面前。金盘中放着一只琉璃碗,里面是一颗颗鲜红饱满的石榴粒,如同玛瑙一般,在碗中熠熠生辉。
映茹放好后就推出了御书房,等到大门重新阖上,连靳才慢慢的放下了书。他纤长的手捻起一颗石榴粒,看着上面绯红的光泽,冷笑道:“又是这样。”指尖微微用力,汁水便顺着他的拇指流到了手腕上。
“莘儿啊,你这样不行啊。”小黑吸了六年的灵气,但效果却不如初始世界。它放弃了治疗,瞥了眼数据,心中又是一痛,“这都过了六年了,黑化值还在70起起伏伏。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变成凤凰啊!我真是太难了!嘤嘤嘤……”
“嚎什么嚎!别嚎了!”蒋莘莘正在看话本,被突如其来的哀嚎声惊了一下,但小黑停了一下之后,哭声愈发大了起来,“俗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娘亲啊!我对不起你啊!凤凰要在我这断了啊!嘤嘤嘤……”
“你到底想怎样嘛!”蒋莘莘合起书,看着出现在她面前哭摸打滚的小黑无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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