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坐在她的旁边，左手抚着胡须，右手为她把脉。见她清醒过来，老人满是惊喜，“莘丫头，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虚弱的摇了摇头。
徐夜皱了皱眉，右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开了嘴。看了半晌，才遗憾的叹道：“没想到还是被毒成了个哑巴。”
“莘丫头，接下来我问你一些问题，你点头或摇头就行了。明白吗？”
蒋莘莘点了点头。
“身体现在还有没有剧痛的感觉？”
蒋莘莘摇了摇头。
“闭上眼睛，感觉呼吸顺畅吗？”
蒋莘莘点了点头。
“四肢是无力还是僵硬？前者你就点头，后者你就摇头。”
蒋莘莘点了点头。
“现在有没有食欲？”
她摇了摇头。
徐夜问完以后，又为她把了脉，“莘丫头，你可挺住了。只要挺过这三天，你可就百毒不侵了啊！”浑浊的双眼中露出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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