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蒋莘莘抱起被子往后挪了三厘米，睡意顿时消散。
“你大清早的吓我干嘛！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吗？”
“哦？”贺骁环起双臂，“人吓人会吓死人我倒是不知道，但鬼吓人是吓不死人的，你看，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吗？”
蒋莘莘：“……”
“而且……”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自己的手表，“你确定这个点还是大早上吗？”
蒋莘莘抬起手腕。
九点五十。
“你是打算去小学蹭午饭吗？”
“切。”蒋莘莘抓起被子蒙过头，“那就下午去呗。”
清川小学门口。
蒋莘莘低头看着手机搜到的资料，悄声问到：“这就是你上过的小学，有印象吗？”
“唔……眼熟。”
蒋莘莘拎着手里的东西走到门卫处。
“您好。”她轻轻敲了敲玻璃。
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推开了玻璃，“有什么事吗？”
“我妈妈是这所小学的毕业生，她让我给宁晚老师带点东西。”她扬了扬手中的礼品盒，“可以放我进去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蒋莘莘。”
“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周丽。”
“稍等。”门卫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个号码。
“宁晚老师，你有个学生叫周丽吗？”
“她让她女儿给你带了东西。”
“好的。”
门卫挂了电话，打开了一旁的小门，然后指了一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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