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也没什么出彩又贵重的簪子。
整个人看上去清秀,又柔弱。
“嬷嬷,最近福宁城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吗?”
她太久没有出宫,都与这里脱节了,她感觉,以前的西街好像不是这样的,似乎前面应该是买蔬菜的,而这个地方,好像是买水果的。
“九王爷前段日子开了一家酒楼,据说是生意很好。”季嬷嬷回答。
“九王爷?”贺兰敏之对他的印象很少,只知道那是个看上去总是在生病,又要很好看的应该被她称为皇叔的年轻男人。
“开在哪里啊?”
她问地点,季嬷嬷说:“就在前面不远,醉仙楼对面。”
醉仙楼的老板是俞承豪,东西楼的老板是贺兰银晟,这些人都是怎么了?要承包福宁所有的餐饮事业吗?
“我们去看看?”
说实话,来东西楼排队的人是真的很多。
大楼前面有个小亭子,那里排了很长的队,虽然很多,
但看上去,却有很有秩序。
因为来的人很多,但位置有限,贺兰银晟搞出了一套,预约订餐法。
也就是,如果第二天想要在东西楼用餐,必须要提前一天预约,且第二天要拿着预约的盖有东西楼章的收据递交给掌柜的,才可以在里面用餐。
而且,东西楼不提供“外卖”形式的服务,目的就是为了让顾客感受最高级的视觉、触觉和味觉。
一开始有人难以接受,但后来渐渐的,因为它的独特和稀缺,还有菜品一级的口感。越来越多的人为它疯狂,很多女孩子更是听说贺兰银晟是老板之后,疯狂地预约东西楼的座位,就为了见到这位少女心收割机九王爷一面。
因为没有预约,所以贺兰敏之是不能够进去的,小亭子那里的姑娘很温和地跟她解释:“小姐,麻烦您稍等到后面排队,马上就到您了。”
贺兰敏之摇头说她不去了,第二天也说不定出不出来,也就不用预约了。
更何况,醉仙楼和东西楼现在应该算是竞争对手的状态,她要去醉仙楼,至少能说明她是站在俞承豪那一边的。
贺兰敏之要走的时候,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紫色的衣角消失在她是视线里。
俞倾澜,她怎么会来这里?
贺兰敏之不知道俞倾澜和贺兰银晟的交情,只觉得她不是俞承豪的姐姐吗为什么不去醉仙楼。
于是她倒回头去问小亭子里的姑娘,“刚才进去那位小姐,她有预约吗?”
那姑娘很抱歉地一笑,道:“对不起,客人的信息我们不方便透露。”
这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贺兰敏之轻笑了一下,便也罢了。
毕竟是因为俞倾澜是俞承豪的姐姐她才会格外关注,要是去了这个身份,她根本不会注意到俞倾澜。
接着她就去了醉仙楼,没有要包厢。
因为只有在一楼,才会有见到俞承豪的机会。
她点了几个招牌小菜,看着醉仙楼的生意还是一如既往的好,没有被东西楼抢走太多客人,就心满意足了。
其实,醉仙楼和东西楼针对的消费群体都是不一样的人,理智消费者或者普通老百姓会选择前者,而体面、有钱或者虚荣一些的人会选择后者。
她吃了一会,俞承豪果然就来了。
他今天还是红色的衣服,只不过系了一条黑色腰带,一脸憔悴没睡醒的样子。
俞承豪直奔前台,坐在板凳上打打哈欠补觉。
他没看见贺兰敏之,她小小地失落了一下,转而又心疼起来。
一个人经营酒楼这么累,他昨晚一定看账本到很晚吧。
这样一想,嘴里的牛肉粒都不香了,只想着如何帮他分担一些。
直到她看着前台的方向啃一颗牛肉粒一刻多的时间,季嬷嬷喊了她好几次,她才醒过来,愣神,嚼了牛肉粒,然后不说话。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过了多酒,贺兰敏之觉得果酒都要醉人了的时候。
俞承豪醒了,他昨晚给贺兰睿哲打听情报搞到很晚,这辈子,他最讨厌给贺兰睿哲做事。
不是代他管理醉仙楼还要挂自己的名字,就是深夜把人派去打听情报,要不然就是大清早轰人起床教他谈恋爱。
这太子爷太奇葩了,贺兰一家都是奇葩,大奇葩。
他惊醒的原因是,突然想起自己的账本还没有看,要是到了月底贺兰睿哲差账本账目对不上,他就又要被扣上私吞的“屎”盆子了。
贺兰敏之见他醒了,脆生生喊:“结账。”
还在擦桌子的伙计就跑过去了,俞承豪还是没有抬头看见她。
接着贺兰敏之又说:“不用了,给我再拿一坛果酒。”
“公…兰兰,怎么还喝啊?”
季嬷嬷看不下去了,果酒喝多了也会醉人的啊,这孩子,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不,就给我拿!再啰嗦我要两坛!”
小二当然高兴,于是兴冲冲地又拿了一坛果酒。
贺兰敏之尽数喝了下去,季嬷嬷是拦也拦不住,她脸上两坨红红的,同胭脂和在一起,让人分不清是胭脂红还是脸红。
她已经有点醉了,但努力保持意识清醒,最后一口喝完,俞承豪还是没有看她。
她微微笑了下,放下酒坛子,拍了拍自己的衣裳,说:“嬷嬷,咱们走吧,回宫。”
好吧,即使是做再多他也看不见自己的。
本来想去跟他打招呼,可是不知道用什么理由,用什么方式。要怎么跟他解释,出宫是什么原因。
总不可能实话告诉他出宫是因为想要买两身衣服让你在我生日当天可以看到一个超美的我吧。
而且,她也没有俞承豪的胡扯能力,他就是那种明明没有任何话题也能给你找出一堆有的没的话题的人。
所以说,暗恋的人总是卑微的,卑微进尘埃里然后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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