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北寒讥讽道:“你们两个真的很聪明,又能省银子还能待这么大一个包间。”但是他会把那间茶楼给封了,以后都别想再做生意。
巧儿当然知道霍北寒说的是反话,可她也不想跟他一争到底,没多大的意思。于是讪笑道:“这样才是真正的实惠,穷人能省则省,不好跟有钱人比。”
巧儿不想争,霍北寒却还想争,因为他真的很介意在巧儿心里排最后,他想排第一,更是最重要的一个人,而不是欧阳衍。
“段三虎请不起你茗香居喝茶,你可以请他。”她不是最喜欢记在他的账上吗?而且越来越成习惯了,他也很乐意为她付账。
巧儿嗤之以鼻:“那是三哥请我喝茶,不是我请他喝茶,夫君可别颠倒过来。”
霍北寒本来就最忌讳她跟三哥见面,就算是她请,她也不会笨到记霍北寒的账上去,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巧儿,你终于还是承认段三虎请你喝茶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什么时候没承认不是三哥请他吃喝的茶。他到底在脑补些什么?
“夫君,你什么意思?是三哥请我喝茶呀,我没赖啊。”
“没赖就好。”只要不是巧儿请他喝的茶就行,他真的非常介意。
巧儿又给了他一记大白眼,实在是太无聊了。三哥请或者她请有什么区别吗?反正都是喝茶,反正已经被他逮了个正着,不是她能抵赖就能抵赖得了的,现在却还想来套他的话,真不是一般的坏。
她又打了一个大呵气,本来就困了,霍北寒还说这么无聊的问题,那就更困了。
“夫君,我想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