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除了杀人这件事外，你没做过坏事。”颜若微微一笑。
刘牧看向她，也露出一抹笑，笑容里充满无邪的孩子气。他转身，自觉的跟着双胞胎下山。
“为什么要告诉他身世呢？生下他又不要他，等他过上了自己的生活以后又去找他干嘛呢？”颜若看着底下台阶上刘牧乖巧的背影，有些难过，才20出头的年龄，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他走上这条路到底是因为有个不爱他的妈，还是因为自身的极端？”
“他极端的前提就是因为有个不爱他的妈！人总有想不通的时候，在最需要的时候不是谁都可以遇到一个能为他正确领路的人。”凌枫望着四周的高山和底下望不见尽头的石阶，前所未有的心静，“佛说，种其因者须食其果。凡事都有因果的，主持所行的善是因，苏裴带我们来找到尸体就是果，那些人谋财害命是因，被刘牧以神的名义处死也是果。刘牧和花姐报仇是因，最后接受法律制裁也是果。反正善恶到头终有抱，只争来早与来迟。”
“教授……”
“嗯？”凌枫转头，就见颜若眼巴巴的看着自己，她说，“没听懂。不过你说的我都想吃水果了。”
“…………”
凌枫最后难得的翻了个大白眼，追上大部队去了。
颜若撇撇嘴，确实是嘴馋了。
抬起脚，又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会儿，还是忍不住转身朝着身后的福善寺大门弯腰一拜。
我不相信神佛，但我相信正义。
多行不义必自毙，自作孽者，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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