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歌顿住身，不敢再回头。
“走吧。”
……
晌午，三人过了护城河，终于看到了鳞次栉比的矮脚房屋和来往密集的人潮车流。阿婆对这里很熟悉，先带着时念歌和年七拐八拐穿过几条小巷，来到街中间的一家餐馆落座，又从包中抽出两条面巾递给二人。
“你们俩个先去洗手间把面巾戴上，刚才那帮人肯定一路跟着我们，不要让他们看到了歌的面孔。”
年点点头，尽管有些好奇周边新奇的事物，但一路上高度绷紧的神经早已让她无暇顾及自己的好奇心，跟着时念歌穿过来往顾客，走进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歌，我来帮你。”
洗手间内，她拿过时念歌手中的面巾，正准备帮她戴上。
“不用了。”
时念歌把面巾还给年，在她疑惑的神情中笑了笑，“还记得昨天晚上我和你说的话吗？”
年想起昨晚从阿婆口中得知的那个熟悉的名字，一脸疑惑道：“记得，可是我们这一路并没有看到阿途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