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重新设计的话，恐怕咱们公司就要进入亏损的状态了。”
“有没有搞错？又被pass了？”
叶小凡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作为一个旁观者，杨冰的这次方案看上去近乎完美无缺，根本就找不出来瑕疵。
如果这种方案都不能让那几个老外满意的话，未免他们的口味也太特么刁钻了吧？
甄为所点了点头。
他无奈的苦笑道：“是啊，谁说不是呢？
我也理解不了，那几个老外到底想要什么样的方案。
听说啊，沈总在会议室已经大发雷霆了，你要是有机会，还是让你的小姐姐小心一点吧，免得过去得挨骂。”
叶小凡听了甄为所的话，沉默的狠狠吸了口烟。
也许，这次的事情真没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知道为何，他总是有一种直觉，感觉这几个老外根本就不是为了来寻求合作的，而更像是故意来找茬的。
哪怕是杨冰不断的换方案，哪怕是方案变得更好，恐怕也会被这几个老外原封不动的打回来。
忽然间，叶小凡嗅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老甄，我觉得，事情可能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当香烟燃烧到手指的时候，叶小凡不紧不慢的开口。
“你的意思是？”
甄为所转过头来，一脸疑惑的看着叶小凡。
“我觉得吧，也许问题并不是出在方案本身，而是在这几个老外的身上。”
叶小凡的脸上露出一抹略显邪异的笑容。
也许，为了杨冰，他需要找个时间，去调查一下这几个老外的来历。
或许，背后真的有人在搞鬼呢？
如果是以前，他自然没有这个实力去做这种事情，但是现在的叶小凡不同，他已经是掘墓人，具备了这种能力。
他怎么可能继续看着这些老外故意刁难杨冰？老外又怎么样，屌下面又不是多了一个蛋？
忽然之间，叶小凡想起了一个人来。
就是在那间西餐厅里，一个肥胖的地中海，嘶吼，又被自己一拳撂倒的男人。
嗯，就是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刁难他的人，咸湿佬胖子。
整整一天时间，公司的气氛都依然是那么凝重，看不出一丝有轻松的氛围。
就连平时总是嘻嘻哈哈的甄为所，从头到尾今天也是没说过几句屁话。
并且，在中午吃饭的时候，叶小凡还看到了会议室里发了一天火的沈总。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班时间，杨冰的心情不用说了，肯定不好。
但，她只是看向叶小凡的时候，还是挤出了一丝微笑。
当然，微笑中，带着一丝苦涩。
知道回家的路上，叶小凡才踌躇着，开了口。
他问道：“姐，那些老外是不是又刁难你了？”
“算不上是刁难吧，只不过，咱们的方案他们并不满意而已。”
杨冰叹了口气，很有职业操守的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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