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侬的声响带着揶揄,令百中骏的心动了一下,鼓鼓涨涨的却又觉的酸涩。
把人放在床炕上,上官薇又取出点药汁来搁在他的身体上,而后搓了一下手缓慢的沿着那强劲儿的筋大肉游走起来,劲道不轻不重,舒缓着他的筋大肉。
“舒适么?”
百中骏不想回复,先前由于寒气儿上涌,整个身体痛的皆都要抽过去啦,筋大肉皆都是惶张僵直的,现而今给女人这般搓来搓去,的确非常舒适,但更麻烦的是身子的变化。
女人身体上的药香跟她近在咫尺的乎息,加之娇弱无骨的手掌指头……
着实便是在挑战男人的自制力好不好。
待到百中骏快要睡着时,忽然觉的脊背似是给蜜蜂蛰了一下,整个身体紧绷起来。
“不要动,我在施针给你祛毒。”
百中骏着实是无可奈何,如此不打招乎便扎针,还在他昏昏欲睡的状况下,咋作到无动于衷。
“薇薇,你是存心的罢。”
“怎会?”
我如此纯良……
医病的日子隔叁差伍,但不晓得为啥每回百中骏皆都是选择黄昏,待到忙完啦,皆都深更半夜啦,而后索性便霸占了上官薇的阁间不走啦。
上官薇欲要反抗,结果对方讲白日的事儿太多,晚间便是要好生地休憩,无可奈何之下,上官薇只可以跟烨儿一间房,这日子居然亦便如此走了一个多月。
恰在上官薇专心的给他医治时,忽然间君城内风言四起,在咸阳王给赐婚之后,谁晓得历来洁身自好的咸阳王居然跟一个乡野之女走的那般近,还把以前的二名侍妾一个撵走,一个软禁,天天夜不归宿便留在那女人的院儿中。
这着实便是不给国相家脸面呀。
国相家的嫡女姬悠然可是大兴国声誉显赫的才女呢,长的好瞧,又有才华,性格温淑大方,作事儿的体,多少王孙贵族欲要娶她呀,奈何许人放话啦,只喜爱咸阳王。
判了这般多年,终究梦想成真啦,虽然等了非常久,但得亏殿下亦非个滥情之人,亦不算委曲。
可现而今是啥状况?
殿下居然在赐婚之后宠幸一个不晓得从啥地儿来得妇人,着实便是……
“混账!”
这讯息传到朝廷之上,国相老泪纵横,欲要为自个儿的闺女讨要个讲法。
“陛下,这要微臣如何面对呀,微臣的闺女多年来养在深闺当中,还未过门儿便已然这般啦,到时微臣的闺女哪儿还有啥地名可言,微臣的面孔面又在哪儿。”
御书屋中,半百的国相跪在地下,控诉着。
百中玄偃的面色亦非常的难瞧,儿子作出这般的事儿来,着实是有失体面,并且亦伤了微臣的心,这对朝廷的稳固来讲的确是个大麻烦。
“国相严重啦,咸阳王一直以来皆都是清心寡欲的,并且那名薇小娘子寡人亦曾见着过,医道高明,料来是为骏儿的身子才会留在王府中。爱卿万不可由于外界的谣言而伤了彼此的情分。”
“医道?”
国相擦了下眼尾,困惑的问:“陛下,你的意思是……”
“诶,骏儿难的有缘,在外寻的一医道高明的世外高人,那薇小娘子便是他的徒弟。骏儿把人留在王府邸中,必然是为身子。”
“爱卿,你亦晓得,骏儿的身子……诶,他可皆都是心灰意冷啦,现而今为这婚事儿大费周章,你应当开心才对呀。”
“到底,这讲明骏儿不想委曲了嫡妃。”
百中玄偃一笑,索性的把上官薇的身份儿地名给点出来啦,虽然俩人当中的关系的确暧昧不清,但比谣言讲出来得要好非常多呀。
“陛下,臣愚钝呀,臣……着实是爱女心切,才会如此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