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转着手腕，将自己的手表摆正。
“顺带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传回来告诉我，让我也乐一乐就行。”
祁连摆好了手表，动了动脖子：“听见了吗？”
冯无愣了一下又两下。
他真是不明白了，就这？
他的表情太傻逼，祁连皱了皱眉。
他觉得冯无看自己的目光也透着看傻逼的感觉。
“大哥，您能说人话吗？”
冯无忍了又忍，没忍住。
李青一把捂住脸，没救了。
就在祁连要发飙的那瞬间，李青上前一把捞回冯无，点头：“知道了知道了，了解了解。”
也是几个人跑的快，不然……
祁连踢踢皮鞋，皱着眉环顾了一圈车库，出去了。
重氏集团总裁办——
“办妥了？”
高大的办公椅将里面的人挡了个结实，祁连进来后关上了门。
坐在办公桌后的人把腿架在玻璃墙上，脚下是一望无际的西直市。
从他这里，矽尘山都离得很近。
“人跑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祁连这次找到冯无几个的时候没说身份。
他们只知道祁连可能是个高层，甚至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工作。
“去哪了？”
座位后的声音猛地冷下来，清冷温润一下子变成尖锐刺骨，祁连的头低得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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