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琦问道:“不知道你有何请求?”
白牡丹撒娇道:“你就不要问奴家了,你就直接答应奴家就是了。”
韩琦被她闹不过,说道:“好吧,就答应你了,你说说是什么请求吧?”
白牡丹说道:“就是让我随相公一起去西北疆场。”
韩琦听了,哈哈大笑,道:“你不要说笑了,那里可不东京。你受得了那里的生活吗?”
白牡丹假装生气道:“不要小瞧奴家,奴家也是顶天立地的婆娘,你男人家的能受得了,奴怎么就受不了?”
韩琦安慰她道:“好,就答应你了。说实话,你是想照顾我生活吧?”
白牡丹答道:“呸,想的美,我可不是为了你,就往那里去一遭的。”
韩琦心中甚是欢喜,说道:“你就是不用太嘴硬了,当然,你还有其他的想法,我就不知道了。”
白牡丹问道:“我把你比作诸葛亮,如果那我和那位小娘子比,又该怎么说?”
韩琦答道:“怎么说呢?如果你是风情万种,那她就是小鸟依人。”
白牡丹问道:“你是喜欢风情万种呢?还是喜欢小鸟依人呢?”
韩琦说道:“各有千秋。”
白牡丹冷笑道:“你们男人恐怕是喜欢和风情万种的女子偷情,却喜欢娶小鸟依人的女子为妻吧。”
韩琦说道:“休要胡说。”
闲言少叙,再说劳府结束筵席后,劳瑟珪回到房中休息,牛氏见他郁郁寡欢,便问道:“相公今日大寿,为何如此寡欢?”
劳瑟珪只是哀叹一声,并没有回答。
牛氏见劳瑟珪这样,更要为他排忧解难,来献殷勤。
便又问道:“相公有何烦恼?妾身愿为相公效犬马之劳。”
劳瑟珪遂说道:“人老了,便不中用,更让人看不上了。”
牛氏更问道:“相公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劳瑟珪便把今日在筵席上,圆圆和韩琦的事情跟牛氏说了说。
牛氏听了,心中大喜。
对劳瑟珪说道:“那相公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你不是常说韩琦将来前途无量吗,用不了几年,他就有可能做到相公现在的位置—参知政事。”
劳瑟珪听了这话,心中不喜。
牛氏却忘了看劳瑟珪的脸色,仍然在说道:“以后说不准相公就要致仕(退休),到时候,有韩琦这个人脉,对咱们家岂不是大大的有好处。”
这话更说道劳瑟珪的伤心处,牛氏却没有注意,依然滔滔不绝地说道:“说句不吉祥的话儿,将来相公百年后,妾和咱们孩子还能依靠谁,而韩琦这么年轻,他只要在朝中,那咱们孩子以后的仕途也有保证了。所以,相公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那潘仙姑送给韩琦。”
劳瑟珪瞪了牛氏一眼。
牛氏大惊失色,问道:“相公,不知妾身是不是说错什么话儿了。”
劳瑟珪冷笑道:“你能说错什么话儿,你说的都是为了咱们家好,那是不是也把咱们孩子送给韩琦当义子,将来更能保障咱们孩子的前途。”
牛氏听了这话,慌忙跪下,说道:“妾身该死,请相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