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账时,争相付钱,最后还是艾易生付了饭钱。
艾易生回到家中,正想着如何和自己的父母说圆圆的事情。
到了晚上,正要和父母说起圆圆的事情,只听得墙外一声喊起,火把乱明。
艾易生和父母都吃惊不小。仔细听,却听见墙外喊道:“不要走了逃犯艾易生。”
艾老爹听了不敢开门,只得搬了一把梯子上墙来看,只见火把丛中约有五十几人,当头得两个,便是雍丘县里的两个都头,一个姓苟,一个姓毛。
两个便叫道:“艾太公,你若是晓事的,便把儿子艾易生交出来,我们会照顾他的;若是故意隐藏他,和你这当老子的也一块捉了去。”
艾老爹便问道:“苟都头,毛都头,我和你们尊父都是有些交情的。”
这两人说道:“正是看在咱们两家的交情上,所以没有破门而入,这都是给您老的面子。”
艾老爹问道:“不知道我儿犯了何事,以至于惊动了二位贤侄?”
这两人答道:“我们都是奉了知县相公的旨意来捉人的,据说,已经有人向官府告发了,令郎在扬州犯的案子。”
这艾老爹听他们说是在扬州犯的案子,心中大喜,说道:“两位贤侄,那一定是弄错了。我儿是在东京讨生活。怎么会跑到扬州犯事情呢?”
这两人答道:“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只是奉命来捉人,其他一概不问,如果令郎是无辜,那也请跟我们走一趟,不然,我们没有办法在知县相公那里交差。”
这艾易生听他们说捉自己是因为,自己在扬州犯了案子,心中便吃了一惊,觉得一定是布告贴到了这雍丘县,有人觉得自己和画像有几分相识,便为了讨赏钱,说自己就是那画像里的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扬州的事情,只要自己咬死不说,自己便能躲过这一劫。
于是,对自己父亲说道:“父亲,不必和他理论了,海尔便挺身出官也无妨。父亲也是吃皇粮的,县里也有相识,不怕他们屈打成招。孩儿说个明白就回来了。”
艾易生开了门对那两个都头说道:“我不会跑的,那样须连累了家中父母,我不是那种不孝的人。即使我们会县衙,也是晚上,知县相公也不可能晚上升堂审案。不如二位大哥请来家长吃几杯酒,在这里胡乱歇一歇。”
这两人互相看了一眼,说道:“你可不要骗我们,然后,自己偷偷得逃跑了。”
艾易生答道:“我如何连累父母?你们不用生疑,只管进家来吃上几杯浊酒。”
这两个都头方才进了来。
艾老爹拿出家中藏酒,给这些土兵都倒了一杯,然后,专门陪着两个都头说话,主要是说说两家父辈的交情。
第二日,艾易生便跟这两个都头来到了县衙,知县升堂后,便问艾易生在扬州犯的案子。
艾易生便说道:“小人没有去过扬州,怎么会在扬州犯下案子。”
这知县听了,大怒道:“大胆刁民,还敢抵赖,已经有人在告发你了,你还敢期瞒本官。”
艾易生答道:“那他一定是误把小人当成那在扬州犯案的人了。”
这知县便传了证人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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