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笑道:“没有人欺负奴家,相公不必多虑。”
劳瑟珪继续问道:“如果没有人欺负你,那你为什么哭的那么厉害。”
圆圆答道:“被沙子迷住了眼睛,所以就出了些泪儿。”
劳瑟珪又要继续问。
圆圆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奴家已经说没有什么了,相公就不必再问了。”
劳瑟珪见圆圆这样,就不敢再问了,便又和圆圆说些其他的闲话。
然后,就离开圆圆的房间,把相府里面,除圆圆和圆圆几个贴身丫鬟外,都叫到院子里面训话。
那吴氏见劳瑟珪为了圆圆,竟这样折腾大家,很是不满意,便说道:“她不就是相公的一个玩物吗?相公也值得为了她,竟如此大动干戈?”
众人听了吴氏这话,都惊得目瞪口呆。
劳瑟珪也气得火冒三丈,说道:“好,好,你如果对我不满意的话,我任凭你改嫁,你觉得这里不好的话,我也可以让你离开这里。”
一边对吴氏说着,一边跟下人们说道:“把吴姐儿的东西都收拾收拾,让她离开这里。”
这吴氏听劳瑟珪要她离开相府,痛哭流涕道:“奴家伺候相公多年了,相公没有因为一个新人,就把我这一个旧人给休了。”
劳瑟珪答道:“你不受妇道,我把你打发出去,天经地义,没有什么不妥。”
牛夫人赶紧给劳瑟珪跪倒,替吴氏求情道:“她也跟相公好多年了,相公好歹就原谅她这一回。”
其他人也跟着求情。
劳瑟珪见众人这样,便顺水推舟,说道:“那好吧,看在众人为你求情的份上,就暂且先饶了你这一次,如果再有第二次,定要把你逐出府去。”
其他人也推推吴氏,让吴氏说一两句软话,吴氏无奈,只能忍气吞声,勉强答道:“多谢相公,以后再也不敢这样了。”
劳瑟珪又问其他人,到底是谁惹圆圆如此伤心。
众人谁也不敢应声。
劳瑟珪见大家都不说话,大怒道:“那大家都不用吃饭了,都在这儿站着好了。”
众人只能在心里叫苦,其中一个下人斗着胆子说道:“禀告相公,据小人所知,并没有谁去惹圆圆小娘子。至于原因小娘子和谁生气了,那可以问问圆圆小娘子的贴身丫鬟。”
劳瑟珪听了这话,说道:“你说的有道理。”
于是,便派人去把圆圆的几个贴身丫鬟带了过来,问了这几个丫鬟。
这几个丫鬟都说是因为去过牢营后,回来便是这样了。
劳瑟珪听了,想起了之前艾易生的事情。心中想:“这几天竟忽略了他。”
于是,派人去牢营里打听情况。
回来的人报告说,那个艾小官人被下放到了普通牢房,每天只能变味的牢饭。
劳瑟珪听了小人们的报告,火冒三丈,派人去给那牢营里的管营和差拨传话—如果不好好善待艾小官人,就让他们去沙门岛(北宋时,流放罪犯最重的地方,犯人到这个地方,多半是九死一生)。
这管营和差拨听了劳瑟珪的传话,只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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