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季子越活了二十多年,却第一次叫人如此调笑,“公主为君,驸马为臣,你谢之贺连这都不懂吗?”
季子越真是没法儿相信,这是那个眉目清秀,满脑之乎者也,仁义道德的谢之贺?八年一个人的变化就这般大吗?
没人会相信一个边疆的游骑将军会有天大的胆子推脱皇室公主的亲事,纵是性子再大的变化,人们只会“归功”于那儿的八年。
“我不懂啊,公主殿下,父亲让我伺候好你,还专程让我去醉仙坊进修技艺,我不知我哪里做得不够好,还请您多指教啊”,淮放黢黑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呈现暗红色的跳动。
自己本想就醉仙坊一事大做文章,给这人一个下马威,却没想他竟大大方方的承认了,季子越越来越平静了,斗争是要用智的,生气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她取下了镶翠镂空的步摇,摘下了红玛瑙攒金的缠珠耳坠,稍稍松快了些,披帛也卸下丢在了软榻之上,她向淮放的身旁的走来。
淮放余光注视着季子越的一举一动,她看见了她光洁的脖颈和凹凸有致的锁骨,一晃而过,似乎看见了锁骨中央的那颗小巧可爱的痣。
淮放伸手拿起烧制的并蒂莲瓷壶为她亲手斟上了一杯,并且做了个请的姿势。
然而季子越并不理会淮放的好意,伸出戴着青金石手串的右手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润了润唇。
淮放看到她身上微微附着的细微的汗,一层毛茸茸的就那样铺在她的脖颈和肩胛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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