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然递给穆悠然一瓶热牛奶，穆悠然也没有拒绝，拿过来就喝，牛奶喝完，一道数学题也解完了，穆悠然把题目递给方浩然。
老刘收回视线，嘴角上扬，心情很好。
“同学们，我们的月考成绩出来了。”
老刘此话一出，台下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林媛媛双手合十，不住祈祷，周秭归则十分疑惑，早上进教室的时候，她分明看到穆悠然和林媛媛都没有打石膏了，受了伤的手，这么快就好了吗？
“这一次，我们换个方式宣读成绩。”老刘微微一笑，视线落在成绩单上，又望了一眼讲台下的众人。
“刘老师，要死要活给个痛快，别这么吊着啊。”
“是啊，我好紧张，呜呜呜，刘老师，考得不好可不可以求放过啊。”
“快点宣读成绩单，我看看要不要换位置。”
“嗷嗷嗷，我那么努力，这次要是在考不好，我都要哭了。”
……
讲台下的大家叽叽喳喳，老刘嘴角上扬得更高了。
“这次我从最后一名往前面念，念到一个就出去一个。”老刘道。
台下立刻有人呜呼哀哉。
“念到一个出去一个，等一下又要念一个进来一个，刘老师，你这是进行二次伤害。”
“是啊，是啊，在我们弱小的心灵上面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嗷，还不如直接给我来个痛快，先念一下第一名的成绩，刺激一下我们。”
“对啊刘老师，直接念成绩吧，我们受得了的，真的。”
“不要伤害最后一名了，考试考最后一名，真的已经够伤心的了。”
“求不要刺激了，直接给个痛快，念成绩吧。”
……
“静一静。”老刘一只手拿着成绩单，另一只手拍了拍讲台示意大家安静。
“这次十个十个进来选位置，大家出去之后排好队伍，等下十个十个的进来。”
老刘此话一出，台下又要哀嚎一片。
“我先念成绩，从最后一名开始念。”老刘道，教室里的大家齐齐闭上了眼睛，以往都渴望早点被念到名字，这一次，却是渴望晚点被念到。
“王嵩。”
“何翠。”
“张一凡。”
……
老刘念一个，被念到的人就低着头，垂头丧气的往外面走。
很快，教室里的人走了大半。
林媛媛还坐在最后一排，闭着眼睛祈祷她能考好一点，最好进入前十名。
赖歆橙翻了个白眼，现在已经出去十几个人了，至少说明她在三十名以内了，已经算考得不错了，不过瞧着林媛媛这模样，赖歆橙就鄙视无比，又不是高考，紧张个什么劲。
“赖歆橙！”
老刘念道，对着赖歆橙表扬了一句：“这次前进了三名，考得不错，再接再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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