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老马把女人带到了家里。她身上盛开的玫红色牡丹和安子家又黑还渗水的墙结合起来不禁让人想起鲜花和牛粪的故事。
咯咯咯......高跟鞋一次次和灰色的水泥地板亲密碰撞。
那个女人拿来了几朵玫瑰,是那种开到一半,没有完全开的那种。她把花瓶里那枯到干的茉莉抽了出来,走到屋子外,扔到了草丛里。然后快步走回屋里把那一簇玫瑰一朵一朵放进那有些脏了的水里。安子看着这一过程,本想叫她停住的,虽那几朵茉莉确实已经黑了、干了,没理由留着了。但安子还是不喜欢别人动她东西,尤其是陌生人。安子走到草丛边,用手把松土拨开,有了一个小坑她把茉莉放到坑里,然后把土再轻轻的拨回来,感觉像是举行什么仪式。
“你叫安子对吧,我叫阮阾,你叫我阮阿姨就好了,今天阿姨休息想给你和老马做顿午餐,好吗?”“嗯”女人两手握着安子的手,其中有根手指上还有长期摩擦弹珠的茧。还有和那天一样的笑容。滋滋滋,咳咳咳。厨房里传来猪肉被油折磨的声音和女人被烟呛的声音。安子觉得女人很做作,她认为女人是故意咳给爸爸听的,毕竟每天做饭的安子都不会咳的这么厉害。吃饭时安子一直吃着面前的青菜,即使女人给自己夹了很多肉。因为那是那么多菜中最不咸的。一旁的老马吃的比平时安子煮的还要多,女人哈哈笑了起来,比上次笑的多了点不一样的感觉,说不上来。
饭后女人看到了桌上的盒子,她拿了起来问安子:“安子,这就是你平时拿着的盒子吗?”安子从女人怀里抱过来盒子低着头嗯了一声,女人蹲下来笑着对安子说:“要不阿姨给你买个新盒子好吗?你看这个都已经用旧了,上边的茉莉花都磨没了。”安子听到要换盒子说了句不用了便走了出去。
那天走出去后安子来到了桥边,不过,她哭了。倒也没有哭的多惊天动地,不过哭的令人心疼。她说不上来哪里难受,就感觉自己世界上最珍贵的两样东西马上就要被人抢走了,一个现在在自己怀里的盒子里,一个在刚刚的家里。
晚上回到家,安子觉得很累,她刚刚在桥边睡着了,她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梦到了母亲,梦到母亲在一大片茉莉花丛中(虽然南方没有),她站在花丛中,穿着米白色的长裙,风一吹,她的裙角和头发就飘起来了。安子跑了过去,紧紧抱住了母亲,像孙悟空的紧箍咒一样,紧紧的。第一次,安子觉得自己爱的人也爱自己了。
梦了好久,她感觉身体好像浮起来了,应该是有人抱他,应该是父亲,应该是真的。从那天起,女人来家里的次数越来越多,安子梦到母亲的次数就越多,老马抱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安子听身边(买弹珠的女孩们)的人说那个女人每天都会见不同的男人,每天都穿的很花,很冷。虽然安子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干对不起老马的事,但她觉得这样不好,觉得是坏女人的表现。
于是他就决定教训他一下,可能这就是每个女人通病吧,每个女人的心都是一个小公主,难免都会做一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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