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气压笼罩着整个房间，噤若寒蝉的医生们出出进进，轮番的替床上的舒米检查着。
而床上的人儿从清醒过来开始就像个了无生气的木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旁的慕斯年看着，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同时身上的冷冽气息更加肆无忌惮的肆意凌虐，让房间里的医生们胆战心惊。
“出去！”冷得掉渣的声线，医生们却如获大赦，战战兢兢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
“夏凉？”
床边，慕斯年握住了舒米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偏头吻了吻。
“告诉我，你怎么了？”
医生检查说她无碍。
可是，是什么突然让她如此悲痛难过？
舒米涣散的瞳孔似乎这才开始聚焦，她脸色依然苍白如纸，就连那一向红润的嘴唇都毫无颜色。
她偏了偏头，当看清慕斯年的脸的时候眼泪又不知不觉的掉了下来。
她听清楚的，他问她怎么了......
可是，谁又能告诉她，他和她之间究竟又是怎么了？
她以为曾经那几世的爱而不得就已经够残忍，可是现在谁能告诉她，她又该怎么跟他走下去？
她没办法替他生孩子啊！
舒米掉着眼泪看着他，“慕斯年，答应我，不要逼我做任何事。”或许是哭的原因，也或许是悲痛过度的原因，那声音听上去都有些支离破碎，显得那样的软弱，甚至带着祈求。
慕斯年看着她，眉心早已皱了起来，那讳莫如深的眸子似海一般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