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沫不就是他的命吗！
程泽凯莞尔，然后又问：“你没有调查她？”
沈昭宸却反问，“我为什么要调查她？”
“装！”
陌沫身边的人哪个没被他调查过！许安安能例外？
哪知沈昭宸却说：“她在B市的事你可以随便问，但这之前，我确实没有。”
这倒让程泽凯意外了一下，笑道：“是陌沫不准吧？
沈昭宸就无言以对了。
程泽凯看着杯中的红酒，想起酒店遇到的那个许安安，漂亮，有点小聪明，但也仅此而已。
“恐怕除了小说和许折翼，她也没有什么可调查的了。”
沈昭宸挑眉，“你瞧不起她？”
程泽凯：“我只是客观陈述。”
沈昭宸看了他一眼，似存心想吊他的胃口一样，“这你就错了！两年前还发生了一件事，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
程泽凯没接话。
而沈昭宸，居然也腹黑的玩起了沉默，那意思大有：你不问我就不说！
程泽凯差点被他气得吐血！要帮他介绍相亲对象的是他，现在要说不说的也是他！
见程泽凯要怒不怒的样子，沈昭宸心情大好，这才慢悠悠的道：“我好像告诉过你她离过一次婚，你知道同她离婚的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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