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卿没想暴露自己是傅君聿妇人的事情,可这会儿要是被胡乱定罪,那他真是百口莫辩,调入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顺天府尹迫于合阳郡主的威慑,正要叫人把沈元卿拿下,还未曾开口,就听见外面响起一个冷峻的男声。
“本将军倒要看看还未曾真相大白的时候谁敢捉拿我夫人。”
顺天府尹听了声音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衙门外围观的群众里面走出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正是现在皇帝陛下面前的新晋红人,骠骑将军傅君聿。虽说他和傅君聿品级一样,可文官武将向来没有交集。
站起来拱拱手。
“不知这位夫人竟然是将军夫人,是我失礼了,只是,尊夫人涉及命案,本官不过也只是依法办理,多有不敬之处,还请将军恕罪。”
沈元卿没想到傅君聿回来,看着男人的脸色,就知道他很生气,该不会是要怪罪她丢了将军府的脸面吧。
“无碍,大人秉公断案就好。”
说罢也没打算走,直接立于堂上。顺天府尹神色不明,心里却把这个武夫骂了千万遍,什么叫秉公断案,若是判定他夫人有罪,这个骠骑将军能善罢甘休,若是无罪,就得罪了宁国公府和合阳郡主,这可是里外不是人的差事。
看了看合阳郡主,宋澜依自从傅君聿进来,一双剪水明眸就没离开过这个男人,她心里的恨都写在脸上,为何这个村妇有这样犹如神只一样的男人做夫君。
“大人,我要求验尸,这案情诸多疑点,怎能听郡主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店里的点心吃死了人。”
宋澜依倒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那孩子确实中毒而亡,即使是仵作验尸,也不会有第二种结果。
看见原告合阳郡主没什么意见,顺天府尹也愿意做个顺水人情给傅君聿,不一会人,那孩子的尸体和仵作就都来到堂上,傅君聿一双鹰眼一直看着沈元卿,一个从来未见过世面的村妇,见了尸体竟然不怕还想上前去瞧瞧。
仵作验过,果然是中毒而死,只是中的何种毒药,不得而知,罂粟服食少量根本验不出来,仵作也无能为力。
宋澜依笑了,这结果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大人,您只需去他店里还有将军府搜擦一番,有没有罂粟,若有,便是凶手无疑。”
顺天府尹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在思考到底要得罪哪一边,有没有两全其美的法子。
突然外面有人击鼓,顺天府尹叫了衙役带人上来,看见的却是一个娉婷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将军府的二夫人表小姐程晚云。
“大人,我表嫂确实不知罂粟之事,这花不过是我养着好看的,可不知为何我的罂粟花最近变少了好多,想着不是表嫂也不能冤枉他,他想下来的不认识这些名贵品种,可能以为是平日里用惯的花草可以当做点缀,大人不知不怪,您还请网开一面放过我表嫂。”
还没等府尹去找,证据就自己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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