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耀和傅君聿对视一眼,想到这件事情关乎宁国公府,还是大事化小的好。
“既然这样,那就是将军夫人无罪,你们私自纵火要杀人这可是铁证,来人,把顺天府尹和师爷压入刑部大牢,等我奏鸣圣上再来发落。”
简短的几句话,这个案子就这么匆匆地结了,傅君聿和司空耀也没说什么,倒是司空耀来到沈元卿身边。
将军夫人你可是欠我一个偌大的人情,以后记得还。
沈元卿也笑笑
“这人情自然是记在我夫君身上,大人日后直接找他还了便是。”
回家的马车有些颠簸,沈元卿靠着车壁,闭着眼睛。
傅君聿一直盯着对面的小女人,最终忍不住问道
“你为何没被烧死?”
沈元卿睁开眼,二人四目相对
“你很想我被烧死么?”
“我会开锁!”
此话一出,傅君聿挑眉,他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连开锁也会,这哪是一个村妇该会的技能
“你到底是谁?”
沈元卿一愣,没想到这点小事也能让这个心细如发的大反派看出破绽露了马脚。
“我,我还能是谁,沈元卿,又胖又丑的村妇,现在还算是将军夫人。”
傅君聿若有所思的没说话,谁知马车不知为何一阵剧烈颠簸,沈元卿差点从座位山飞出去,直接跪在了傅君聿的面前,那位置十分巧妙,正好在男人双腿之间,这一下,纵然沈元卿脸皮再厚,也红了脸庞,扶着男人坚硬的膝盖站起来,重新做好,不敢再看傅君聿的脸色。
男人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尴尬,耳尖泛红,直到将军府门口,傅君聿才难得体贴地扶着沈元卿下车。
只是拉倒女人的纤纤素手的时候,沈元卿到抽了一口冷气。
原来昨夜,大火眼看就要烧进来了,女囚只有她和另一个,那人一看就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什么抢救的价值了,无奈只能自己逃命,用发钗开锁的时候大火已经烧了进来,恰巧烧到了沈元卿的手。
傅君聿拉过女人的手,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手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不早说还硬撑。”
沈元卿想抽回自己的手,可奈何男人攥得很紧根本抽不出去。
从马车里拿出一个青瓷的小瓶子。挖出一点药膏,慢慢地涂抹在沈元卿的手上,本来红肿灼痛的手,瞬间觉得十分清凉特别舒服,男人的指比药膏更凉。所到之处好像会点火,沈元卿觉得整个脸都红透了。
就这样二人站在将军府门口,拉着手暧昧的涂着药膏。几个孩子从里面冲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幅场景,当然看到的还有程晚云。
程晚云握紧了手里的手帕,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福大命大,大火都没烧死他,又回来了还在府门口和他的表哥秀恩爱,真是让她恨得睚眦欲裂。
“表哥您带着表嫂回来了,还不快进去歇歇,我可是听说进了大牢不吉利,这不我还准备了艾草的火盆,表嫂快点果果火盆去晦气。”
沈元卿刚刚从大火中死里逃生,回到家,这女人竟然让她过火盆,还真是看得起她,傅君聿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表小姐有心了,只是这晦气向来都找心术不正之人我有没有过错,用不着这些繁文缛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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