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墨子书脸上，将他的脸都打偏了，腥甜在唇齿间溢出。
墨子书其实是可以躲开的，但是他没有，因为他自知做了错事，他可以容许哥哥对他做任何事。
他低垂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只是低低道，“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对墨九言说的，还是对夏言沫说的。
墨九言目光又深又暗，像是打翻了浓墨，他忍了忍，终是没再对他动手。
他转头看向夏言沫，视线触及到她脖子上清晰的抓痕，心尖一抖，“夏小姐，你没事吧？”
夏言沫脸色恢复了不少，轻轻摇头，“我没事，墨先生不用担心。”
“对不起，我弟弟伤害了你，我代他向你道歉。”墨九言紧锁的眉心却并没有舒展开。
“算了，他喝多了。”墨先生帮过她，所以看在他的份上，她不会与墨子书计较的。
然而君钰夜却没这么好脾气，语气僵硬道，“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他再敢伤害沫沫，你知道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丢下一句话，他打横抱起夏言沫离开了，“沫沫，我们走。”
人群散尽。
墨九言目光冷冽的望着低垂着头的墨子书，握了握拳头，“你为什么要伤害夏言沫？”
墨子书终于抬起头，目光又深又暗，他深深的望着墨九言，说，“因为你喜欢夏言沫，她抢走了你。”
墨九言呼吸微滞，他怎么会这么想？
他在乎夏言沫并不是因为喜欢她。
“我并不喜欢她。”
墨子书震惊的望着他，哥说什么，他说他不喜欢夏言沫。
可是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过。
似乎是看出他的疑惑，墨九言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出了神，半响，他才缓缓开口，像是说在给他听，又像是在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