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是小孩子啊!在玩交换的游戏吗?是不是你要我陪你一夜情了,你今晚就跟我一夜情啊?”邢睿轻笑,半开玩笑的。
“好啊!反正我最近跟老公分开了,现在寂寞得很,一夜情就一夜情,我怕你吗?不过你先告诉我,你的故事。”我笑了,无所谓的看他。
“好了,等你真的脱光光了上我床的时候,我再告诉你。”他同样的无所谓。
闭着唇,我不再说话,任由他开着车。
一路上,他没有再说什么了,闭起的唇,冷俊的眼,有点不好亲近的感觉。
“我离婚了。”我想了一会,打破沉默的说:“我找到了他们通奸的证据,所以法院判决我得到了恩恩的抚养权,还有他的一半财产。”
“这很好啊!你开心了。”
“看你的样子,可没有半点要替我开心的感觉。”我苦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他这么冷漠的模样,就是想逗他笑。
“要不我晚上包一间大房,摆满了啤酒替你庆祝一下。”他点头,认真的给我提议。
无趣的白了他一眼,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忍不住闭起了眼,眼睛涩涩的,有点想睡。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一阵冲击感,他的车一下急刹,我吓了一跳,双手本能的用力撑住车头的前面。
“啊!”痛苦从掌心传来,我看到他的车是没有事,前面没有任何的碰撞,车就停在我家门前了。
“你没事吧?”他皱眉看我,问。
“你为什么急急的刹车?你疯了?我痛死了。”我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眼泪都几乎要痛得流出来。
这个笨蛋男人。
“我差点就撞到一只狗,你家的前面怎么会有狗自己跑出来?”他解释的说,伸手过来将我的手拉起。
皱起眉,跟医院的时候一样,他的目光是暖暖的,带着明显的担心与关心。
“流血了。”他说,锁着的眉更紧:“快下车吧!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都是你不好。”我嘴里怪责的说,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下去了,最讨厌看见血,很可怕。
“你再不快一点换纱布包扎着,很快你全只手都血了。”他说,牵着我往我的家走去。
“你的手都流血了,找什么?”走到门前,我伸手到提包里拿门匙,他夺了过去,快速的帮我查找着。
“没有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双手都被打伤,你那个男人是野兽吗?”他说着,替我翻出了,然后直接的开门。
此时屋内没有人,想必李阿姨送恩恩上学去了,然后顺便去了市场。
“药箱在哪里?”让我坐下,他在我的屋内寻找着。
在我的指示下,轻易的找出。
眼看着邢睿低头替我小心的解开那已经被血染红的纱布,我忍不住抬起头来,不敢细看那伤口的位置。
抬着头,正好看着贴近的他,他的头低下,专注着我的伤心,眉心不时的锁起,看起来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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