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概的意思以最简练的词语提炼以后告诉医生:“她说几年前被人打伤了头,后来昏迷了很长一段时间,醒来之后不能说话了。”
这,阿秀看着阿力,“被打伤了头,不都是失忆吗?还能失语?”
她又长见识了。
更长见识的是我,写得那么拖沓冗长竟然被他以这样的速度炼出精髓,不服都不行啊。医生看着我,他问:“他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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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写那么长干嘛,又不是考八股文。”医生很恼怒。
他会不会从前念书的时候就很畏惧写这种又长又臭又讲不清道理的文,如果是,那成为他的心理阴影也不足为奇,看他对我这做法很恼火,会不会一怒之下不替我诊治了。
我忐忑了。
阿秀也是见惯场面的人,忙替我说话:“她小女孩,刚从学校毕业不懂事,医生您大人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
“刚毕业?那够老成的啊。”
我在心里说道:我也没见过您这么耿直的医生,别的科室人都暴满,医生的手速,语速快的几分钟诊治一个病人,一上午上百个,一下午上百个,工资蹭蹭蹭涨得贼高,您这,一个钟头也敲不定一个吧。那专家挂号也阻挡不了其它科室的诊断率啊。还有心情管我是老还是嫩,我都替您急。
“是是是,半工半读嘛,吃的苦多,所以看起来老成。”
阿秀撒起谎来都能编成全套故事。
“把手伸出来。”听完阿秀那番话,他又换了一个态度,给我号起脉来。
我不敢乱动,很怕突然一动影响这种世外高人听脉。毕竟咱也是从中医药学院出来的,对这个东西略懂些皮毛。
很厉害的医生通常通过号脉就能查出病人的异常。
这门功夫不被追求速效的患者接受,正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失传。我将先前的那些态度都收了起来,专注地看着他。
十分钟以后,他拿起便笺给我开药方。
龙飞凤舞的写了一长串的名,跟我刚才写我变哑的过程一样,满满的给我填了三页纸,可把我看得愁死了。
“三碗水煎成一碗,一天两次,吃一个疗程回来找我。”
“一个疗程是多久?”阿秀不懂这些,其实她的父母也常吃中药,只不过煎药的事情都交给了照顾父母的人,她只看过一两眼,闻不了那个味道,每次一碰上,捏着鼻子便跑路。没想到,此次竟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打听这个。
“七天。”
阿秀替我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她自语:“这样就能好了,这也太神奇了。”
已经走到门口的我们只听后面飘来一句:“不能,服药七天后再过来针灸。”
阿秀再次吐着舌头:“吓死我了。”
她这淘气的样子也只有在阿力面前也时常展现出来吧,在阿辉面前,永远是一个母亲形象,管着疼着。谁知,她也有一颗少女心,希望有人能像宠小女孩似的宠着她。
突然,我又能理解她了。
“哇哇,这些药好贵啊,都开的什么药啊,贵成这样。”提着药包的阿秀从里边挤了出来,将一大包药塞给阿力时嘴里不停地嚷。
到底是多贵啊,连她都吓成这样。
我凑了过去,要看清单。
阿力将单子一收,揣进口袋,温语相对:“别看了,赶紧回家。这医药的事情,公司报销。”
“阿力,你这也太偏心了,不行,下次我也要生病,不但可以享受老板的陪护,还有公司的报销。”阿秀说着酸溜溜的话只拿眼睛狠瞅他。
“她没日没夜的工作,我们付给她的那点薪水不够她看病的。”阿力眼睛看向别处,淡淡的,没有多余的情绪在脸上。
也许有,只是我也没看明白。
阿秀依旧抓着他不放:“反正怎么都说不过你,你是老板嘛,除了尊重你还能咋的,能咋的?妙妙,你说是吧。”
我?
我能说,他这番维护许是受人所托吗?
上次庆功宴事件证明,如果骆飞受鱼晏所托,那么阿力为什么不能是受骆飞所托,他那天在庆功宴的表现让阿力误会也不足为奇。再嘱托他几句,好生照看,作为朋友的阿力能不用心?再说了,我这里的坑,他自然会找骆飞来填,而骆飞被挖的坑,他也会找鱼晏来填。
只不过,恋爱中的人容易分析不清,胡乱吃醋,如阿秀。而阿力,也不愿过多解释,其实如果相信他,那是不需要解释的,既然不信,解释就变成多余了。索性他不说,让阿秀胡乱猜去。
“阿秀,你送她回去,我回公司了。”
“她自己应该能回去的。等我,我给她打车。”阿秀说着拦下一辆出租,交待司机去处并提前将账给结了,匆匆上了阿力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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