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有那心情呆站在窗前啊。
可能画家的脑袋跟凡人的脑袋瓜不一样,他那错愕的表情只出现了几秒,很快他又恢复常色,依旧托着腮帮子看着我们。
有病啊,真是的。
凌晨一点钟,被晏子吵吵着要来楼顶看星星,是一件很浪漫,很值得将来回忆的事情,可是生生的杀出一个光明正大的偷窥者。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能算偷窥,又没有谁规定不能在晚上看窗外的风景。
说不定人家啥也没看,在构思明天的画作呢。晏子依旧处在酒醉状态,也许思维早已回到了童年,他可不管有人看没人看,倒是亲上瘾了。
先是试探地亲了我的脸一口,可能见我没有拒绝。
又捧着我的脸,往嘴上亲了一口。
这德性,像偷吃糖的小孩子,偷吃糖果被大人发现了,大人没吱声,他便越发大胆,得寸进尺。我推开他,刻意离他远些。
不是我要装。
这里还有个外人呢。
他放得开,我可放不开。
由于我推他,他显得很不开心,嘟囔着发着小闷脾气,还将头扭向一边,喂,知道不知道,这个样子其实很丑的。
卖萌那是小姑娘,小宝宝的权利。
你一个几十岁的人了还在我面前卖萌,你倒是不怕人笑话。
我看向那个唯一有可能笑话我们的人,没错,他笑了,那个严肃的画家扯着嘴角笑了,没想到他笑起来的样子还很好看。
“不许看他。”晏子发现我在看对面,将我的脸扳正过来,还将我搂在怀里,似乎在宣布领土主权,甚至对那个画家竖起了中指。
画家无所谓的耸耸肩。
我看着对面,又看着他,忍不住好笑,醉酒的人还会吃醋,鱼晏,不知道你清醒之后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会做何感想。
我要不要拿手机给他录个像。
想到这里,我拿起了手机,拍起他来,前面没拍到的有些可惜了,这时的他一直仰头看着天空,天空并没有出现繁星,连零碎的星星都没有,唯一一颗看得到的,据位置来分辨,应该是启明星。也就是金星,它离地球很近。
晏子拍着手大叫:“妙妙,星星。”
我回应他:“我看到了。”
“快许愿啊,妙妙。”
喂喂,这是金星,经常能看到,不是载有许愿功能的流星。
他激动个屁啊。
还是说在一个酒鬼的眼里,金星变成了流星,那我真要对酒佩服得五体投地了。他异常兴奋地扯着我:“许愿,许愿,快许愿。”
说着他双手合拢,十分虔诚地念叨:“希望我和妙妙可以一直在一起。”
这是他的愿望?
我也学他的样子双手合拢念道:“希望晏子的愿望可以实现。”
晏子的手一松,张开双臂将我搂在怀里:“妙妙,嫁给我好吗?我已经等了很多年了,你还要让我等多久,嫁给我。”
听了他这番话,我心里百感交集。
他,当真不介意我和小玄的事情?
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指着那扇窗,那个灯光:“有他作证。”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是不是被这家伙给算计了,那个画家不会跟骆飞他们一样是他的朋友吧,我顺着他的手指向的位置,看着那个画家,画家朝我点头。
他能听到我们说话?
我说了一句:“他,是你的朋友?”
“是。”
“鱼晏,你是真醉,还是假醉?”我得确定一下。
“没醉。”
我松开他:“那你赶紧下楼。”
人像没录着多少,声音倒是都给录了下来,即使是真的醉了,听到自己的声音也不会死不认醉吧,我突然有点小得意。
像是许久以前做生意的那种感觉。
将主动权捏在自己手里。
但我也深知,情感这东西跟做生意不一样,即使拿着什么东西也不能将另一个变成自己私有。有人想着给对方生个孩子,也许因为孩子就能将两个人的情感绑在一起了,其实不是的,心若远了,绑在一起也只是徒增烦恼。
有人隔着千里万里,依旧可以心心相依,有人近在眼前,却比陌生人更陌生。
所以,我录这个也只是一时兴起。
并不想将它当作承诺要求他必须履行,也不会留到将来,如若将来身边的人不是他,留着这两句话也不过是让自己徒增伤感罢了。
也许,下了顶楼我便会将这录音给删除了。
“你背我。”他耍起了赖皮。
我虎着脸:“鱼晏,你要脸不要脸,我多重,你多重,你让我背你。你怎么不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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