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祁并未表露出来,仍旧与陆鸣说笑,到底是经历过一场生死的劫难,陆鸣的身子一时半会如何会恢复如初?
不过半晌,已经露出几分疲态,只是难得见到忙碌的兄长,遂强打精神陪着谈笑。
“几日不见,兄长又有这般多有趣的故事了!”陆鸣笑着,目光中带着几分怀念,犹记得小时候他与兄长贪玩,跑到了佛寺的后山,却找不到回去的路,兄长便给他讲有趣的故事,如此,便不害怕了。
这也成了陆祁的习惯,每次回来,总是要将外头的所见所闻,有趣之事讲来给陆鸣听。
陆鸣言罢,突然猛地咳嗽起来,他咳嗽的厉害,直把一张脸都咳的涨红,陆夫人瞧着心中心疼不已。
上前轻轻地给陆鸣顺气,一旁的陆祁也忙拿了帕子来,陆鸣接过手帕,又是一阵咳嗽,等手帕拿下来时那白净的手帕上赫然一滩黑红色的血迹。
都道呕血便是不好的预兆,见到那帕子上的血迹,众人脸色一变,陆夫人直接忍不住背过身去低低的抽泣起来。
陆炎看着那帕子上的血迹,眼中顿时生出几分怒意来,那怒火在眼底一簇簇的燃烧着,被他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压在了眼底。
“怎么会这样?药王分明说鸣儿身上的毒已经解了的,可这会子为何还会呕血?老爷,你再去求求世子,让药王想想办法,好不好?”陆夫人看着那一滩血迹,早就没了理智,上前拉着陆炎的衣襟,泣不成声。
陆炎看看脸色苍白的陆鸣,沉声道:“药王既然已经说无碍了,便不会有事的,妇道人家总是一惊一乍!”
陆夫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坐在床上脸色比方才差了许多的陆鸣,方才察觉自己说错了话,忙收了眼泪,“是我糊涂了,见着血便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老爷教训的是!”
如此说着,又走到床边宽慰陆鸣,陆炎看着放在一旁沾染了血迹的帕子,暗暗咬了咬牙,与陆祁道:“祁儿,时候不早了,刑部案件众多,不可在家中耽搁太长时间,还是早些回去吧!”
陆祁没有想到自己父亲会说这话,明显愣了愣,待到陆炎走出了房间,他才笑着与陆鸣道:“瞧你气色不错,大哥便放心了,刑部如今没了大哥可不行,大哥先走了!”
陆夫人看着陆祁起身要离开,忙出声道:“这才回来多久,便又要走,竟是连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不成?”
陆祁只说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便匆匆出了房间,追上陆炎的脚步,他上前道:“父亲今日忧心忡忡,还将我赶回刑部,可是因为小弟的事情?”
陆祁是家中的长子,又极为聪慧,十二岁便考中秀才,一路往上爬,如今不过十九岁的年纪,已经在刑部曹彰手下做事。
作为父亲,陆炎对这个儿子自是寄予了不一样的期望。
若是从前,他一定不会瞒着陆祁,可是如今……他只想陆祁能够与陆家划出距离来,倘若一日陆家因为朝堂争斗败落,到时能够不连累陆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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