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廷君看着肖阙淡淡道。
此时的肖阙刚刚把那个中年女子的情绪安抚下来,让她坐在大堂内等一等。他来到宋廷君里边的屋子,看其愁眉不展,不禁问了缘由。
“她家里就一个儿子。儿子跟青梅竹马的女子约定好等他考取功名回来便成亲。可是那可怜姑娘被人强暴,后来受不了旁人看自己的眼光,跳河自杀了。她儿子钟情,也是信守诺言,便决定**。”
肖阙:“所以那阵的唢呐声,是……”他没有在说下去,悲伤已经抑制不住的流出。
宋廷君手指有规律的一旁的椅把上,继续淡淡说着:“她觉得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各方面也不差,不能**啊。”
肖阙想了想,道:“我寻思,她求着大人应该不仅仅是让大人阻止**吧。”
“明确的有律法规定,禁迁葬与嫁殇者!”宋廷君皱眉道:“阻止是必须的事情。”
肖阙:“那为何还坐着,再不去不就来不及了?”他环视了宋廷君周围,立马明白了原因。
应该是郭杭去带着兵去武力解决了吧。
“还有就是,找到那个,强暴的人。据说已经跑了好长时间了,找不找得到都不好说。”宋廷君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喉头梗了梗,一阵苦涩:“让曾一水去查,一定要查出来这个畜牲,把他抓回来,有他受的苦。”
“是。”
肖阙应了一声行礼离开。
宋廷君慢悠悠的转身准备去那边大堂找那个中年女子。没想到一转头便看见夏小缘拄着拐杖站在门口。她皮肤本就白皙,如今没休息好显得一些疲劳。远远的看身体纤弱,瘦的跟个纸片人一样。宋廷君快步走过去扶着她:“怎么出来了?你的背还好吗?”
“没事。医师扶着我起来走到这里的。”说罢,夏小缘给宋廷君指了指身后的三个医师。
“来这里干什么?”
“看你那阵情绪不对……”她微微抬眸,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好像能把人融进她的温柔乡:“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很繁琐的事情?我能不能帮帮你?”
“不是。”宋廷君轻轻握住她拄着拐杖的手,又说道:“这个事情估计要到处跑,你肯定不能那么做。”
“那能跟我说一说,是什么事情吗?”
“好。”
本来不想说的,怕她操心,本就睡眠不足憔悴不已,想着最近就要让她吃好,睡好,过过老人幸福的日子。但是自己一对上她的眼睛,就好像心里有一块冰,悄悄的化了,什么都想要告诉她,心甘情愿不会后悔的。
……
“**啊……那难道不是被禁止的吗?”夏小缘靠着椅子,声音小小的听着十分疲倦。
“是。”
“还明目张胆的架着骄子过衙门,不怕大人你专门出去抓他们?”
“不会。官兵本然去了,后来也就是那儿子的母亲出来跪着在哭着喊冤,自己一个人挡住了门口的官兵。如此,轿子——已经回到戴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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