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触过,他来江尾区之后我也没在区参加过一个由他讲话的会议,所以不敢随便评论。”
就在何喜富他们三人这样谈论着的时候,农经办俞主任站在一楼走廊里朝何喜富那边说话过去了:“喂,你们现在就到姚书记办公室去,他有话跟你们说。”
“去吧,丑媳妇见婆娘,我们是逃不过这一关的哦。”陈东贤说完话,就带头往姚书记办公室走去。
姚书记又在看那张人民日报上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公报,陈东贤走到门口,先“咚咚”敲了两下门,然后说:“姚书记我们来了,”边说边向姚书记递上了一支烟,并把他点着。
姚书记吸了一口烟,看看三个人都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便问大家:“你们当中哪个叫做何喜富。”
何喜富一听姚书记直接先查自己,觉得情况有点不妙,便走前一步向姚书记自报家门:“我就是何喜富,那个去江苏卖珍珠的就是我。”
陈东贤见何喜富一副胆寒相,就抢过话题向姚书介绍起今天一起过来三个人的各自身份来。
姚书记听过陈东贤介绍,当即嘿嘿一笑说:“可见何喜富号召力不小啊,处理自家之事竟然带两个大队支书过来保驾护航啊?”
“姚书记不是这样的,我是怕自己有些政策法规不懂,就请两位支书帮我说说话。”何喜富本来说话的声音并不响,今天在姚书记面前一副寒颤相,说话声音更让人听不清在说啥了。
好在陈东贤敢在各种情况下站出来打圆场,他朝姚书记笑笑说:“姚书记你知道吗,何喜富可是我们两个村的财神菩萨呀,要是他因为自己出事了而不肯来管我们的事了,那我们两个村真是亏大了。”
“你一位党的支书也相信菩萨,也讲财神不财神?”姚书记瞪大着眼睛、微张着嘴巴,看着陈东贤。
何喜富也向陈东贤瞪着眼睛,心里在说:“东贤呀,在这个节角眼上你还说这些话呀”。
陈东贤确实是个能说会道、看风使舵的人,他见现场气氛严肃起来,便一下子“哈哈哈”地笑出声,接着他又对姚书记说:“姚书记啊,要是之前我因自己身份还真不敢说这些话,但现在十一届三中全会开过了,喊响农村致富、农民致富也不难听了,所以我用个财神两字来形容能带领农民致富的能人也不会过。”
“啪,”姚书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何喜富“咚”的一下吓了一跳,以为是姚书记发火了。
谁知姚书记走到陈东贤面前一搭东贤肩膀说:“你这位支书说得好,正把我想的话都说出来了。”
姚书记这下请三人各自坐下,正儿儿经地跟大家说:“何喜富这次把我们这边的珍珠拿到江苏当作古品卖,从维护市场秩序方面来说,确实存在违规现象,但这里也有我们搭不好产销之间这根桥梁的原因,所以我跟打办室商量了,这次暂不作处理,如果上面万一来查处,到时再说。”
三个人一听姚书记说暂不作处理,都高兴得不得了,特别是何喜富,他一下子从木椅子上站起来,握着姚书记的手说:“谢谢姚书记、谢谢姚书记,你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
姚书摆摆手说:“别这样说,我也是有条件的。”
“啥条件?”何喜富躬身问道。
姚书记站起来说:“你一定要带领大家养好蚌育好珠,不只是诸北大队、湖上大队,要在整个白塔湖营成一个养蚌育珠产业。”
何喜富一个立正姿势说:“由陈东贤、何梦根两位支书作证,我向姚书记保证,一定凭自己能力把养蚌育珠技术推广到整个白塔湖畔。”
这下姚书记紧紧握住了何喜富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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