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紫娜被劝走了,并安排了何英之去照顾,何梦根又叫过骆云根说:“云根,不要你们是同一个房族的,场面还得靠你们来收拾呢,我先去派出所那边看看,到时他们如果真的再给这两个小鬼作出个拘留等什么决定的话,那对喜富一家的损失真的是会太大的。”
何梦根说是去派出所,其实他没有直接去派出所,而是先来到了镇政府找姚吉华书记,他知道凭自己这点村干部资格和说话能力,要想直接去派出所长这里去办求个情、放个人这样的事,还是很吃力的,如果要想彻底搞定的话只有让姚吉华书记出面,一来派出所长在镇党委里面不就是一个委员吗,而姚吉华书记就是党高官,一个党委委员哪有不听党高官之话的。
再说姚吉华书记不仅很看重养蚌育珠业,而且更看重何喜富这个人,在他眼里,何喜富就是一个难得的农业科技人才,是何喜富家的事,姚吉华书记是不会不帮的,所以何梦根还是急急忙忙地往镇政府跑,想赶在上班前把这事情跟姚吉华书记私下汇报。
下午,镇政府还未到上班时间,值班室里的门开着,何梦根向值班人员打听说:“同志,姚书记今天下午会来办公室吗?”
值班的同志说:“在呀,刚刚来拿报纸上去看呢。”
一听说姚书记在,何梦根高兴地向值班人员说了声谢谢,他迈着轻松的脚步向二楼的姚书记办公室走去,心里还喜滋滋地想,这不知是何思强、何思康的运气好,还是自己这个做村官的运气好,并时忙忙碌碌的姚书记今天竟然还在办公室里看报纸。
姚书记的门半开半关着,何梦根先敲了几下。
姚书记抬起头看着门说:“进来。”心在想,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找自己说啥事?一看进来的又是何梦根,姚书记感到很惊讶:“怎么又是你?”
何梦根这人虽说当了多年的村干部,但说话总不爱耍花腔,听见姚书记这么一问,心里不免有所紧张起来,他脸红红地跟姚书记说:“姚书记,本来这休息时间是不该来打扰你,但因为何喜富家又出了大事,我不得不来找你呀,因为我觉得这事只能是你说得好。”
“喜富家还会有什么大事?”姚吉华书记觉得奇怪了,何喜富该处理的处理了,还会有什么事情,难道他家老婆去广州贩销珍珠这事还要附带进去处理,忽然姚书记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看着姚书记如此严肃的神情,何梦根感觉到自己的表述有点过重了,于是他赶快改口说:“其实也不是大问题,只是何喜富的两个儿子以为他爸拘留是骆善灿故意陷害的,就跑到骆善灿家里进行打砸,把骆善灿的鼻子打破了,桌子掀翻了,锅子打坏了,现在都被请进了派出所。”
“怎么有这样两个小鬼的,这何紫娜也是,我这里不是跟你们好好分析过了吗,其实骆善灿也是一个受害者,只不过是何喜富及时保护了他,本应两个人承担的损失他一个人扛了,她怎么不跟儿子们解释清楚呢?”
何梦根告诉姚书记,其实这事也不怪何紫娜,要怪就要怪何喜富的两个儿子太鲁莽了,是他们听了别人传说之后突然闯到骆善灿家去收拾他们的。
何梦根显得很担心的样子说:“姚书记,我是担心派出所给这两个小青年也作出拘留决定呀,你想想,如果他们父子三人都被关起来的话,这几十亩水面地珠蚌、蚌苗,到时有谁来管呀,如果真出一个什么问题的话,那可是一个大损失哦。”
“那你怎么想?”姚书记双眼瞪着何梦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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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就打个电话试试,不知詹所长有没有午睡,就打他办公室电话吧!”姚书记慢条斯理说完,也就把电话拨了出去。
“喂,”
“喂,詹所长你没午睡呀?”
“我午睡你这电话还有人接吗?”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今天没法午睡,你那诸北村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姚书记你怎么知道的,他们这么快告状告到你这里了吗?”
“不是告状是请求。”
听着姚书记跟詹所长打的电话,何梦根从心底佩服他们的电话聊天水平,这不,就不知不觉地聊了正事儿。
姚书记一度只是“嗯、嗯、嗯”地听着电话,一会儿又说:“那就把他们放掉算了吗,好让他们安安心心管理自己的蚌塘。”一会儿又说:“噢、噢、噢,那就好好调解吧,听说他们两家原本的关系还不错的呢……,嗯,尽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不就是号召大家一心一心抓生产,一心一意搞活经济吗……”
姚书记放下电话,脸上露着笑容。
看着姚书记笑眯眯的样子,何梦根也笑嘻嘻地问姚书记:“派出所那边问题不大吗?”
姚书记告诉何梦根说,听那边詹所长说,骆善灿这个人还比较善良的,他不但责怪自己老婆报警,而且还要求我们派出不要对何思强、何思福作出任何处理。不过按照公安部门接警处警的相关规定要求,凡接警的案子,涉及违反有关法律法规的,必须要有一个依法处理的结果。
姚书记最后还是话锋一转说:“当然具体还得看派出所对他们两者调解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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