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何大奎刚想开口问问清楚,向红刚说的人是准?却被何志根抢过了话题。
此时,何志根刚把酒杯送到嘴边,一听何红刚把话说到了这里,就把送到嘴边的酒杯又放回桌上,然后瞪着眼睛对大家说:“我看你们这几位实在是太没用了,人家欠你的钱不还,就拿你们的钱收珠做生意,赚自己的钱,你们连吭都不敢去吭一声,换作是我的话,早去摊位拿钱了。”
何大奎看了何志根一眼说:“村里村外的人,都是一张手掌般大小的脸,真要把它撕破,谁都不敢先下手。”
何红刚说:“照你说的,他们都情愿让她把欠你的钱拖着不还?”
何大奎说:“也不是这样的,内心上肯定是巴不得早点拿回自己的珍珠款,只不过是谁也不愿去做这个出头椽子。”
何大奎还跟何红刚、何志根说,就是前几天想发动几位珠农去向何紫娜讨回赊欠着的珍珠款,大多数珠农都觉得拉不下这张老脸,不愿意去讨回属于自己的钱。
这时何志根插话说:“他们是把钱重不如情重作为一条千古不变真理了,老实人吃亏就吃在这里。”
何志根的话还真说在了何大奎的心里,他很是无奈地挪动了一下酒杯说:“就是啊,上次去西泌湖蚌塘想要他们用珠蚌来抵付赊欠的珠款,也是我们这里几位起的头,如果这次要去他们摊位前讨债,非是我们出场,我保证是不会有第二批、第三批人马出来的,但实事求是地说,这种恶人我们做,好处大家得的吃亏事我也不想一次二次地去做呀!”。
“如果真是这个问题,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就看你们想不想真心讨回这笔钱。”何红刚见机行事,及时说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这句话。
“你有什么好办法说出来让我们听听。”被何志根叫来吃饭的几个人,目光齐刷刷地凝视到何红刚的脸上,齐口同声地说。
“我的想法是,你们如果真正想早点要到这笔钱的话,就必须趁着何紫娜手头有这笔钱的时候,抓住她欠着人家的钱不还,却在市场公开收购珍珠的典型事例,抓紧告上法院,让法院在来执行,这样谁也不用出面做恶人了。大奎你说呢?”何红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就看着何大奎,想知道他为作出什么反应在。
果然,何大奎一下子高兴起来,他一拍桌子说:“对呀,我们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呀,这样的话,只要写好一张起诉书,我们这几位带头签上名,然后个别一户一户去签名,我敢保证没有一户会敢不签的。
在何红刚、何志根的操纵下,一起来到何志根家吃饭的几位珠农,当即起草了一份起诉书,并带头在起诉书签上了名,盖上了手印,然后决定拉上各自的关系户在这份起诉书上签名盖章。
何紫娜因为要去广州卖珍珠,在除了之前已经预约要插种珠蚌的几户珠农外,再也没有接受新的珠农插种珠蚌的预约,而这些珠农得知何紫娜要出去卖珍珠的事后,因为都知道她现在压力重,也就没硬拖着她插种珠蚌,有的换作让何紫娜的徒弟来插种,有的干脆等何紫娜出去回来后再插种。
就在何紫娜准备出发去广州市卖珍珠的时候,何紫娜接到了法院专送过来的一张传票,传票上写明,因拖欠珍珠款之事,请何紫娜于明天下午二点三十分到法完院接受询问。
何紫娜虽然没读多少书,但这点字面还是理解得通的,她断定,肯定是这帮人把自己赊欠珍珠款之事告上法院了。
法院对拖欠珍珠款会怎么判,何紫娜拿不准,她只好拿着传票去找村支书记何梦根。
何梦根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他只是对何紫娜说:“本事的法院总会听镇里的一句话吧,你还是先去镇里找找姚吉华书记想想办法吧。”
何紫娜听何梦根这么一说,觉得这确是一个办法,她本来也想去找姚吉华书记问问,自己快去广州了,镇里一块去的人有没有没安排好这事儿,现在既然出来了这件事,何紫娜更是迫不及待地想去镇里找姚吉华书记了。
从何梦根家里出来后,何紫娜自己家里也没去转一下,就直接去路边停靠站等车去了诸北镇政府。
姚吉华书记的办公室门锁着,何紫娜来到文书室打听,文书告诉何紫娜说:“姚书记去外地考察了,要过两天后回来。”
“两天,我自己去广州的事到是可以等一等,但法院那边的事可等不了的呀!”何紫娜在文书面前焦急地自言自语着。
文书问何紫娜,是什么事非得找姚书记,何紫娜便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跟文书说了个明白。
文书一听是这件事,就当即提议何紫娜去找镇长说说,说不定镇长也会跟何紫娜一个说法。
何紫娜找到镇长办公室,自报家门,说明来意。
章飞龙镇长觉得这事好办,就亲自动笔写好了一张情况说明:何紫娜珍珠赊欠款,因珍珠被广州警方暂扣而拖欠,目前正处镇政府与有关方面对接协调中,望法院能酌情考虑。
章镇长写好这张情况说明后,还亲自拿到文书室,让文书盖上公章后交给了何紫娜。
第二天,何紫娜就带着传票和章镇长给她的情况说明去法院接受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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