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福跟二哥一起正在把员工包装好的珍珠粉盖上生产日期,并在仓库里按时间程序排放着,大哥何思强兴高采烈地跑了进来,他一进门就气喘吁吁说:“告诉你们一人个好消息,小店门贴着工商局的一张告示,说我们的珍珠粉厂没发现违规生产的现象,各项指标检测合格的告示。”
何思康托着一箱珍珠粉,露着笑脸跟大哥何思强说:“你这新闻旧了,你看我们都在为这张告示的后续效果而准备着呢。”
正在仓库地板堆放着珍珠粉的何思福也直起腰来跟大哥何思强说:“更大的新闻报道还会来,我敢说,这次夜查‘三思牌’珍珠粉厂给我们带来的后续效果,花钱做广告还买不回来的。”
“工商局连夜兴师动众想来我们厂查假冒伪劣商品,结果却查不到一点点珠丝马迹,这种倒霉的新闻,他们也会让新闻媒体报?”何思强疑惑不解地问何思福。
何思福干脆停下活来,站起来跟大哥何思强说:“说好说坏,全凭新闻记者落笔怎么写,照你说的,自然报不出正能量的新闻,但如果用换一个角度,说是三思珍珠粉厂不走歪路走正路,工商干部突击夜查打制假空手而归,不就成了企业自抓质量管理的正能量新闻吗!真要使出这样一篇新闻的话,在如今诸北珍珠粉坏名声远扬的情况下不就成了一花独放?”
听何思福这么一说,何思强对下阶段可能出现的大好市场,心里也就渐渐明了起来,他想留下来跟两个弟弟一起干活,何思福连忙阻止了他:“蚌塘那边一个人睡着,你还是早点回去吧。”
何思强摇着头说:“自从那边的草棚房改造成泥砖墙瓦房后,安全得多了,迟得没关系。”
何思强是想留下来帮两个弟弟多做一点活,但何思康和何思福因考虑到西泌湖离村这么远,就一大嫂一个妇人睡着,就算很安全,但大嫂一个女人睡着,肯定也是提心吊胆的。
经两个弟弟一再劝说,何思强也就赶紧回去了,在大哥走后,何思福又叫二哥何思康也去看看蚌壳加工那个地方,他对二哥说:“在这个顺风顺水的时候,我们千万不能出现抓了东头忘西头这种情况。”
这一天,何思康、何思福洗漱好准备睡觉时,已是凌晨一点多了。
第二天,何思福在卧室兼办公室的房间里摸排着该走访联络的制药厂时,何梦根拿着一张当地的报纸走了进来,他一进门就叫着何思福的名字说:“思福呀,这下你红了,上次诸北珍珠粉登报,今朝这张报纸,写你厂的全是好话,赞扬话,我说你还得感谢谢告你黑状的人呢。”
何思福拿个报纸一看,在头版倒底条里,果然按照自己的说法,用大号粗黑字做新闻标题,刊发了“三思牌”珍珠粉严抓质量管理,工商部门突击夜查空手回的新闻。
其实,这是何思福早已有数的,但他还是当作十分兴奋的样子,看了之后,还让何梦根留下这张报纸。
何梦根说:“报纸我看过就好了,你要留就留着吧。”
何梦根要走的时候还对何思福说,这种当地的市委机关报,我村给每个党员干部都订阅了一份,你要拿几张做做宣传的话,去其他党员或干部的家里去拿几份也应该有的。
何思福回答何梦根说:“好的,我等会就去收集几张过来,谢谢梦根伯。”
何梦根,正在向平时走得比较近的党员干部家去要这张报纸的时候,挂在腰间的传呼机“嘀嘀嘀、嘀嘀嘀”地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显示号码,就猜想有可能是报社那个同学打过来的,这个同学也肯定是来报喜的,所以他再不安心收集报纸,就拿着手里的两三张报纸回家了。
一进家门,何思福就拿起电话按照传呼机上显示的号码回了过去,接电话的正是他同学,老同学刚“喂”的一声说出口,何思福却抢先向他道起了谢,他跟老同学说:“报纸我都看到了,谢谢你,老同学。”
“我这里要说的喜讯不只是这样一个呢?”电话那头的老同学故意吊着何思福的胃口。
“还有什么喜讯?”这头的何思福真急切地问了起来。
“经济报上也登了,这可是全国性的大报呢!”电话那头的老同学告诉何思福,刚刚写这稿子的那位记者过来说了,在向当地报纸投稿时,也向国家级大报《经济报》投了一稿,结果也在今天出版的报纸上发表了。
“这消息确切?这张报纸你们看到了吗?”何思福一句接着一句地问。
对于何思福这种问话的样子,报社那同学还以为是何思福不相信,也就急着向何思福说:“报纸我们单位有,那位记者已拿过来交我们看过了,你完全可以相信。”
其实,何思福不是不相信,他也想是支复印几张出来,自己外出去跑业务时,也可作广告宣传宣传。
一听何思福说的是这个意思,报社那同学满口答应:“你过来好了,等会我给你复印好的。”
“好,我中午过来,你跟那记者说一下,一起吃中饭,我请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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