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兰咬了几口黄桃酥,突然眼前有些模糊……她看向旁边的人,却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南穆拖起她的身体,交给身边的鹿辰。
“带她回去吧。”他凝视着楚帝兰的脸颊:“你又是何苦……”散落的花灯放在河畔,孤独零落。
柳浣安回到家中,柳大人已经坐在大堂内等着她。她惊讶地向前走了几步:“爹,你怎么在这儿?您没去上朝吗?”
柳大人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死丫头,你一个人去哪儿了!彻夜未归可是女子的作风!还没带丫鬟,你这是要反了!?”他随即注意到她身上这件衣裳:“等会儿,你的衣服哪里来的?还有你的耳环……”
柳浣安垂下眸子,小心地走了过去:“爹……我昨天是去了花灯节,耳环和衣服皆是昨晚新购置的。”她只得撒个谎,昨天她戴着面纱,除了房心婷应该不会有人认出她来……
“爹,我好累啊!女儿这不是没事嘛!我先去换洗一身衣裳!”柳浣安飞快地向自己的院子跑去。
柳大人在后面无奈地跺了跺脚,这丫头最近怎么越来越奇怪了……他叹了口气,果然是女大不中留,现在和他都生疏了。哪有刚找回来的时候和他那么亲……
想到柳浣安曾经走失了十年,他心里是痛啊……算了,平安就好。
柳浣安穿过假山,脚步减慢了下来。她的院子里开满了桃花,灼灼夺目。她吩咐丫鬟准备好了沐浴的水和花瓣,褪尽衣裳躺在浴桶当中。
手臂上露出了几处红梅。
她凝视着水中,拍打着水面,捞起水。沐浴过后,换上一席绿衣,她摸着耳朵上的耳环,似乎还能怀念起他掌心的温度。
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与她当初相似的瓷娃娃玩偶,她坐到桌子前,按着玩偶转来转去地出神。
她现在,又算是他的什么呢?凤双渊,我可能真的真的,对你动心了……
柳浣安的眸中闪过一丝柔光。
齐王与她告别之后回到了齐王府。“王爷!宁王来了。”他闻言勾唇,早就料到那男人定找上门来。他甩了甩衣袖,勾起邪魅的笑容。
“二哥清晨来此,七弟真惶恐啊……”一笑颇有倾城之意,连旁边的小厮都有些脸颊泛红。
咱们爷……真是妖孽……
宁王回头看向风流一夜之后意气风发的齐王。“你倒是勾搭得快……”
齐王从外殿走进来,双腿一盘搭在桌子上,抄起茶壶倒了一杯茶兀自拿起来喝。“不及您半分。”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让人看不真切。
宁王勾唇嘲讽道:“若是有了在意的东西,便是有了软肋……”齐王低头喝茶,眸光黯然:“本王定当所向披靡。倒是二哥你,花侧妃是你的软肋吗?”
他听到花莲的名字,脸上出现了一丝皲裂。
齐王耸了耸肩,继续笑道:“既然昨天你看见了,我也不瞒你。柳浣安不过是本王的玩乐之物,随你如何。不过,花侧妃似乎并不是你的软肋呢……当初我对她用刑,你可……”
“南渊!……”咬牙切齿地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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