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订婚手链不是我给她买的,是另外的男人送给她的。”他避重就轻地回道。
月慕辰一愣,“另外的男人?她不是一心喜欢你的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这么白痴死心眼!”陈羽天的语气缓和了下来,话语间多了一丝怜惜的意味。
月慕辰静默了两秒,随后,却一脸凄然地问道:“那我登台演出舞台剧的时候,你们的吻又怎么解释?”
陈羽天无言以对。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那又是朱迪设计让她误会他们关系的吻?
他不能,因为他不能解释他之所以同意这么做的背后的真正原因。
那安慰她,那时候他其实贴了唇膜,并没有真的和朱迪接吻?就像当年他曾对她做过的事情一样?
他更不能,因为这等于又揭开了她多年前被他伤害的那层结痂的疤,在她的伤口上再次深深戳上一刀。
陈羽天突然感到很无力。
为什么,他总是有那么多不得已的理由去一次次伤害她,却不能想尽办法让她不受一丁点的伤害?
他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无能的混蛋。
深深的沮丧涌上心头,晦暗的情绪中,一个念头慢慢浮现。
他是不是根本就不应该将她留在他的身边?
他是不是……根本就配不上她?
这个想法让他的心中一滞,他看着她的眼神也随之迷茫了起来。
“……所以,你让我怎么相信你?”月慕辰幽幽地说道,两眼蒙上了雾气。
他的眼神,他的无语,就像是一枚印戳,深深地碾压进她的心里,将那个误解更深一层地落实。
陈羽天被她委屈的语气唤回了游离的神思,看着她的表情,他的头脑停摆,想不出任何可以解释的话来。
他捏紧拳头,几番人神交战过后,还是颓然地走上了楼梯,重重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同一屋檐下的俩人又回到了一种相对无言的状态。
陈羽天成日里为处理朱迪的后事而奔波,不过,那只限于月慕辰上学的时间里。
其余的时间里,他不是接送她上下学,就是和她一起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准她去。
起初,月慕辰虽然反感,但她心中知道,他这么做,也是出于对她人生安全的关心。
可是渐渐地,她就受不了了。
他们之间心结未解,在一起时几乎没有任何的语言交流,这简直就是囚禁!
于是,她要求他不要再接送她。
可想而知,被他一口否决。
于是,她想尽办法逃离他的视线。
可往往不出十分钟,就会被他捉回去。
于是,她故意把饭做得很难吃、不打扫、砸东西甚至是拿刀威胁他。
可是无论她做多难吃的饭,他都吃得下去;不打扫,他就亲自打扫;砸东西,他把损失记在她欠的债上;拿刀威胁,呵呵,不到一秒就被他制伏。
“你作吧,我陪你。”每次收拾完残局,陈羽天都冷冷地丢下这句话,丢下她在风中独自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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