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玥将刀提在手中,许久不握了,觉得略重,但是还能挥得起来,只要稍加练习,一定能够再次提刀上马。她选择住在这里,就是为了方便练功。
一连七天,祁循都没有回家,夕玥每天就在花房里练刀。
皇宫中也一切如常,皇帝祈允去世第七日,该发丧了。祈家的祖坟在城南二十里处,现在已经修缮得非常气派。
皇帝棺木由六十四名精壮汉子轮流抬着,棺材不能落地。一众丧仪执事走在前面,铜锣开道,抛洒纸钱,这是皇帝最后一次走在御街上。
出了皇宫南门,文官与女眷坐车,武将骑马。以晋王祈衡为首的皇子,都是披麻戴孝,连坐下的马匹都去了红缨,披了白布。他们个个手执招魂幡,腰别哭丧棒,身后的皇宫女眷的车马,也都是白色车帷。再后面是文武百官。
丧礼完毕,晋王祈衡又开始发号施令:“这几日诸卿都累了,今日回家好好休息,明日上朝议事”。
不用想都知道明天要议的是什么事,自然是谁来继承皇位的事。
祁循拜别了皇后和他的父母,回了碧云街。见大门紧闭,推了推也没有推开,还上栓了。他用力扣了几下门环,里面传来夕玥的声音:“谁啊?”
“是我”
夕玥拉开大门,见祁循满脸疲惫站在门外,心头竟是莫名一酸,上去将他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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