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余这才放心,接过水囊自己却没有喝,而是拿着进了侧洞,看来里面还有更重要的人。
少时,听到侧洞里传出来小孩子的哭闹:“我要出去,我不想待在这里”,是景庭的声音。
接着是陈庆余的声音:“少主稍安勿躁,再等等,再等等”。
少主,谁的少主?夕玥正纳闷,祁循摸一了过来,示意她不要出声,祁循小声说:“景庭应该是北虞先帝的孩子,西宁王周秀的弟弟”。
夕玥回头瞪着他,满脸诧异,祁循道:“胡氏是北虞皇帝新纳的夫人,兵变时已经怀孕,是陈庆余一直在照顾她”。
陈庆余做这一切,原来是想让景庭当皇帝。怪不得他想找玉玺,怪不得他不与西宁王联系,原来他另有图谋。他想当另一个夕文山!
祁循指指还坐在那里的人说:“你仔细看看那个人”。
夕玥走近几步,将水囊递过去:“主人请喝水”。
那人正是被关了八年的夕文山,“主人”这个称呼他已经太久没有听到了,现在他豢养的死士都听陈庆余的。陈庆余还没有杀死他,不过是想将罪名都推给他而已。
夕文山抬头看看夕玥,尽管他容颜老了很多,而且头发散乱,夕玥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却认不出夕玥。
夕玥看看侧洞方向,示意他不要出声,夕文山点点头表示明白。夕玥说:“等他出来,我们将他擒住,你可知道他的解药在什么地方”。
夕文山小声说:“在他身上,一个蓝色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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