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玖撇撇嘴翻个白眼:“何止不听话,简直就是”,他将“作死”两字说得极轻,还是惹得祁循丢过来一块骨头。
白玉青不容分说,执起祁循的手腕来诊脉:“心气郁结,气血亏损,你最近吐过血?”
云雀并不知道祁循吐血的事,面露惊讶,祁循“呵呵”假笑着应酬:“没有没有,只是喉咙干,咳了一点点而已”。
白玉青回手打开药箱,祁循摇着双手往后躲:“不用了,不用了,我都好了”。
一旁的成玖笑得将脸埋进臂弯里,都快蹲不住了。白玉青不慌不忙取出装银针的皮包,打开,取了两根针出来。祁循不知道她要扎哪儿,整个身子往后躲,白玉青捏起他一只手腕,将衣袖撸了上去,另一只手动作极快,两支银针扎进了合谷穴和手三里穴。
祁循盯着手臂上的银针,不敢再乱动,紧接着又是几根,两支手臂和头部被扎了十几针。片刻后,白玉青一边取针,一边问:“近日可是睡眠不好?”
祁循不敢动,只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看他乖萌的样子,云雀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果然如祁循所说,这白大夫,人极好。
针取完了,白玉青又让祁循伸出舌头来看,看罢说:“今日饮了酒,就不用药了,明日清晨先诊了脉再饮食”。
“哦!”
一旁的成玖终于忍不住坐了过来:“白大夫,你那里可有治相思的药?”
白玉青挑眉凝眸,表示不解,这才回了京城几个月,就有人将他的心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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