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循退出房去,听见成玖在外面叫:“爷,王爷叫您回家呢!”
一定是父亲知道了,回去也少不了一顿训斥,可明知道是坑也要跳。
听说儿媳被气走了,淮王也气得暴跳如雷,祁循跪在地上接受教训。
戒尺一下下落在祁循背上,他只是暗自咬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更更不会求饶。淮王越打越气,已经累得没了力气,祁循说:“爹,累了就歇会儿”。
淮王丢掉戒尺,抬手一巴掌打在祁循脸上,这时候苏曼一脚踏进门:“住手,我北夷的驸马,岂容他人处置”。
淮王冷哼一声:“北夷驸马?”
祁循跪得更直了些:“您别听她胡说,没这回事”。
苏曼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昨夜我们鸾凤和鸣,夫君你忘了”。
“不知耻”,淮王抬手又是一巴掌,祁循仍然老实受着。
苏曼过去抚摸着他的脸,回首怒喝淮王:“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他到底是不是你亲儿子?”
“他是不是我儿子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滚出去”
苏曼使劲拉扯祁循的衣袖:“走,夫君,我们回北夷,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不受他们这份气”。
“都是因为你,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恶鬼,我究竟是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来害我”
他像头发怒的狮子,立刻就要吃人。他的厉害,苏曼领教过,再不敢妄动,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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