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放在桂花树下,宝儿循着旧路爬了上去,四仰八叉躺在上面,看着头上的桂花树。
妙仪对那刑凳始终是忌惮,但是儿子惹不起,板凳不能丢,只好趁着哄宝儿吃饭的功夫,让下人将板凳仔仔细细刷洗干净,任他玩耍。
入夜,耍了一天的宝儿憨然入睡,丁盛夫妻对坐谈心。
妙仪是经过大风大浪的女子,见识自然高于普通人,夫君做了丞相,她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是担心。她深知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担心丁盛与皇帝走得太近,犯错的机会也就越多。
“夫君,你与皇帝虽然是同窗,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他是君,你是臣,言行举止还是要遵循君臣之礼才是”
丁盛知道妙仪是在担心他:“夫人不必担心,如今这皇帝不同于寻常的皇帝”,他把今天殿试考卷的事说与妙仪听,这样听起来,这个皇帝还真是与众不同。
想起那刑凳,妙仪又忍不住叹口气说:“你跟皇帝说说,能不能将那刑凳收回去”。
丁盛抓住妙仪的手放于唇边,委屈巴巴说道:“今日他差点就要将你夫君按在那刑凳上打板子,我可不想再提醒他”。
“为什么?因为你不肯入朝为官?”
丁盛点点头,妙仪又叹口气说:“好了,为保住夫君的屁股,我同意你做官了,不过要做个清清白白的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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