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理乱发,将被子丢去一边,单手托腮,侧卧在床上,其姿态极尽撩人道:“来呀!”。
若是平日,祁循早过去相就了,可今日,他迟疑了片刻才慢慢走过来,将手中的刀放下,坐在床边。
夕玥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背上,柔声道:“你不是让我将你的心重新塑起吗?也不知道现在塑起了几分,到何时才能完好如初”。
“你着急了?”
“当然着急……”
“才只塑成了一两分,还早呢!”
“那还等什么,我们抓紧吧!”
夕玥将祁循扳倒,欺身而上,作虎狼之势俯首下来,在他腮边,颈上,落下密密的唇印。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裳也被她剥去了,魂魄也被她抽去了大半。
一夜缠绵,次日祁循差点连早朝都误了,恹恹醒来,身边是空的。她不是常常睡到日上三竿,今日怎么起这么早。
“沐春,夫人何时离开的?”
“回万岁爷,夫人才离开片刻,此时正在葡萄架下饮茶”
茶,合欢皮!祁循匆匆起身,快步奔向葡萄架,远远就看见茉莉在伺候夕玥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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