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规矩见了皇上该站起来行礼,可站在面前的是上了房的皇帝,这礼也就免了。
“你,你上来做什么?你可是皇帝,九五之尊,得威仪震八方,上屋顶,成何体统”
还是一样毒舌,看来这几天没有把她憋坏,祁循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他手中也有一坛酒,坐在夕玥旁边,将酒坛上的封去掉,仰脖灌了两口,抬头望着星空。
“我在这皇宫中住了好几年,却没有发现还有这么个好去处”
夕玥仰天大笑:“哈哈哈!就说你蠢。住了几年,是不是连这里有多少间房子都不知道,我只被关在欢怡殿五天,连叠席有几根草都数清了”。
祁循又灌了口酒,叹口气道:“你觉得我蠢,所以你不信我,有事宁愿与外人说也不愿意和我说,你以为我会不解”。
就知道这次没那么容易混过去!
“我是真的很怕,怕会离开珠儿,离开你。我离开一次便将你的心诛碎成沙了,若是再有一次,你当如何?”
“那你与我讲……”
“哼,男人怎么会懂女人生孩子的事,与你讲不清”
“那张欢就懂吗?”
“他是大夫,自然比你懂得多,可也不全懂,他只是一味想帮我而已,怕你欺负我”
“自不量力”,祁循又仰脖猛灌了一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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