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清斐见夫子看向这边,把云溪拉回来“本就是后人杜撰的,你也想的这么多?”
“就说说嘛!”
“好了,不要再讨论了,你们先把项脊轩志读两遍我们来讲这篇文章的韵味。”
读两遍,云溪乖乖的按照夫子的话做“项脊轩志,项脊轩志。”
她是如此的投入以至于到读第二遍时没有听见周围的项脊轩,旧南阁子也读书声,清脆的声音不大,可她附近的一片人都听见了。
呆愣片刻,袁圆张女乔笑得停不下来“云溪,你是不是饿傻了!”
璐遥转过头,也笑“云溪,你怎么这么呆啊!夫子说的是把项脊轩志这篇文章读两遍,不是读项脊轩志四个字啊!”
遇到这种时候,云溪面上是淡定的“我知道,你为什么还要给我解释一遍。”我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这不是怕你不清楚嘛!”
“云溪,不急啊!快下学了。”袁圆安慰道。
云溪想到叶沐做的饭,更加痛苦,还不如不要下学。
回到家里,看着院里的葡萄藤上挂着串串晶莹剔透的紫玉葡萄,想起以前葡萄爬满藤架时,玉兰苑早就做葡萄酒和其他的吃食,现在就只是把葡萄摘来吃,不仅低叹一声“唉,娘多久回来啊!”
叶沐往桌上摆着一盘又一盘里面乘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盘子,抬头“这不是一样吗?你看我做的菜,和你娘差得了多少!”
云溪刚张嘴,又合上了,算了算了,还是不打击你了。
第二日课间,云溪又把头埋在手臂里趴在桌上怀恋她娘的板栗糕,葡萄酒,葡萄粥,正是伤心之时。
易清斐敲敲云溪的案几,云溪动了动留个小缝往外看着易清斐。
易清斐把一包上好的板栗糕放在云溪桌上“路过天香楼,掌柜的看见我说是今日多做了板栗糕,就给我了些。”
云溪愣了愣,而后打开喜滋滋的吃了一块“哇哦同窗我,”云溪噎了噎,她从小就这毛病,她爹娘做了什么让她开心的事,或者同意了她求了许久的事,一言不合的就我喜欢你,抱着人乱蹭,对着易清斐一句我喜欢你差点说出来。
“你什么?”
“嗯,这个太干了,我想喝水。”
易清斐看她一眼,还是给她倒了杯茶。
云溪此时不想喝水,不过找一个借口而已,易清斐茶都到好了,不喝也说不过去。云溪接过喝了一口,顿时人参菊花茶的味道和板栗糕的味道在嘴里融在一起,云溪五官都皱在一起,艰难的咽下去“这个味道,我此生难忘。”
易清斐看着她,眸光中是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暖意“怎么不吐了?不好吃就不吃。”
云溪一愣,这个问题她到没想过,难吃怎么不吐了?还要如此费劲儿的咽下去“我,不知道啊!”
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板栗糕是易清斐买的,茶水是易清斐倒的所以,舍不得吗?可是,为什么舍不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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