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拍了拍云溪的脸,唤道;“云溪姐姐,起床了!”
云溪挥开在她脸上的小爪子,伸手拂过脸颊,继续睡。
球球回头看了易清斐一眼,你看,我就说叫她我一个人不行吧!
“云溪姐姐,你不起来我掀你被子了哦!”
云溪强撑着把眼睛张开一半,又闭了回去,球球推着云溪;“起床了,吃饭了!”
云溪睁开眼,坐起身,看向床边的人,云溪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球球,而是球球身后长身玉立的易清斐,云溪愣了一会,靠在身后的床沿上闭上了眼睛,又睁开,看着易清斐,一动也不动。
二人对视了半天,易清斐耳后刚刚褪下的红晕有染上了耳根;“你在做什么?”
“我在想,我要做什么来把你们礼貌的请出去。”
易清斐清咳一声;“你先梳洗,我们出去了。”说罢把球球提出门外,如此粗鲁的举动在他做来,并无不雅。面上是风轻云淡的模样,可脚下步子极快,不多时就退了出去。
球球被拎着领子,张牙舞爪;“云溪姐姐,你快点,我们在门口等你哦!”
云溪一手支住额头,默默转过头,面如止水道;“好。”
穿戴整齐后,云溪推开门,看到在等她的二人,装的像一个没事人似的;“走。”
易清斐也像一个没事人似的点头;“好。”
来到饭桌前,球球惊叹一声;“哇!”
云溪转头问她爹;“娘怎么了?”
饶是易清斐也有些惊到了,只是委婉道;“伯母真是好兴致!”
一桌的早餐,五味包,灌汤包,小笼包,小米粥,炒土豆丝,小白菜,鸡蛋饼,还有一些软糯糕点,摆满了满满一桌。
云溪指着其中早餐的一样;“娘啊,其他的也就算了,这个煎饼果子也有!”平时也没有这么丰盛啊!云溪转头看了看易清斐和球球,对着她娘面如死灰道;“您直说,我是您和爹在哪捡到的,告诉我,我去找我亲生爹娘,还有,易清斐和球球哪个是你们亲生的,哦不,球球以前来的时候也没见你做这么多,那就只有易清斐了。你们找到亲生儿子了,准备多久把我逐出门外啊?”
易清斐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云溪止住了他;“你和他们过下去吧!我就走了。”
玉兰苑一下敲到云溪的头上,好笑道;“说够了没有,说够了来吃饭。”
云溪吃痛的抱着头,气哼哼的坐在桌边,仍是万年不变的一句话;“我的娘一点也不心痛我。”
玉兰苑给云溪递了一个小笼包;“早上吃好,中午吃饱,晚上吃得七分饱,你懂什么?”
云溪狠狠一口咬在包子上,却被烫了嘴,还是倔强道;“你以前也没做这么多啊,娘你多早起的?”
“你慢些,我肯定比你这懒虫起得早,也没多久就做好了,你问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