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竹林内,皑皑白雪掩住了片片翠玉,是满目的白。
墓碑之前,一壶两杯,几碟小菜,眉目俊朗的少年跪坐在前,静静缅怀自己逝去的从未见过面的母亲。
“母亲,今日是除夕,您在那边过得可好?”明知无人应答,可易清斐还是忍不住问了。
果然,除了簌簌的雪声,再无其他声音。
易清斐想着易府上上下下忙碌的景象,这样的景象是与他无关的。
突然,人影的脚步声打断了易清斐的思绪,凝眸向来人方向看去,只见两道人影渐渐走进,一大一小。
那打着伞牵着球球的,不是他家云溪还是谁。
许久没见易清斐,球球实是想得紧,欢呼一声就要想易清斐身边跑去,云溪急忙拉住他“祖宗,你可悠着点,你要是出了啥事,你玉姨能把我皮剥了!”
球球无奈,只得一步一步跟着云溪走,等到云溪走到易清斐身前,把伞罩到三人头顶时,球球才如愿以偿的拉着易清斐的手。
云溪给易清斐撑着伞,挡去漫天的风雪“为什么我每次来你家我都是在这找的你,这才是你的家,你的住处吗?”
细细一看,云溪眉间是隐隐的怒气。
易清斐笑道“只是祭奠罢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云溪陡然释放自己的怒气,伸手一摸易清斐冰凉的指尖,更怒了“上次下雨,这次下雪,有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吗?下一次我来你家找你这天上是不是就得下刀子了!这天上要是下刀子你也不躲吗?”
球球被吓得不敢说话,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瞧瞧易清斐,一会儿又瞧瞧云溪,低下头思索一个艰难的问题,打起来,我是要帮谁呢?
想了半天,发现自己肯定是要帮云溪姐姐的,可是他们两个人也不一定能打过小易哥哥,于是球球使劲儿搓自己一开始拉着的那双冷的像冰一样的大手,我搓,我搓,我使劲搓。
抬头向云溪讨好一笑“云溪姐姐别气,我给小易哥哥把手搓热了,他就不冷了!”
云溪一愣。
易清斐顺势借着球球的话“就是,我没事的。”
云溪被这两人弄得不知该说什么好,把伞丢给易清斐,拿出带上的另一把伞,起身“谁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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