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红妆十里,凤冠霞帔,南宫子渊终是风风光光的娶到了白南。
洞房花烛夜,烛光摇曳中,南宫子渊挑起白南的喜帕,露出一张含羞带怯的脸,穿着大红喜服的白南的美貌险些让南宫子渊呼吸一滞。
白南见南宫子渊微红着脸不说话,问道:“外面的事都完了?”
南宫子渊点头。
“哎呦,我终于能把脑袋上这玩意给取了,好重。”
南宫子渊上前一步替白南取下凤冠,白南一头青丝散在耳后,多了一丝风情。
南宫子渊靠近时白南闻到一股酒气:“你喝酒了?”
大婚当日,哪位新郎不喝酒,就算是南宫子渊,也不能幸免,南宫子渊点点头。
白南揉着脖子,疑惑道:“你今天怎么都不说话?”
南宫子渊小小的抿着唇,亦给白南轻柔的揉着脖子:“不敢说话。”
第一次从南宫子渊嘴里听到这句话,白南好笑道:“为什么?”
南宫子渊此刻的酒气上了头,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我怕这是梦,一说话,就醒了。”
白南不能克制的弯了弯嘴角,平时看着挺成熟稳重的一个人,这个时候怎么这样小心翼翼。
唉,这种时候还是需要她白南啊!
一把拉过身后的南宫子渊,白南甚是英勇的将他扑倒在铺满了花生核桃莲子的床上:“现在还敢不敢说话?”
南宫子渊眸光一闪:“不敢。”
嗯?让我给你来剂猛药,白南思虑半晌,低头嫣然一笑,昏暗的罗帐里,这一笑,仍是晃了南宫子渊的眼。
下一刻,白南就缓缓向南宫子渊靠近,南宫子渊还沉浸在白南的笑靥如花中没有回过神,就感觉自己唇上附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南宫子渊眸光骤然变,按住白南的头,一个翻身,把白南压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
良宵苦短,春宵一刻值千金哪!
此后的日子里不必说,这二人光是站在一起,什么都不干,人们看着这副画面,已是甜掉了牙。
日子就这么平淡却又满足的过了一月,那日,白南和南宫子渊坐在桌前,一个下人来报:“少爷,少夫人,夫人说她不和你们一起吃饭,她在别苑吃就很好。”
南宫子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