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奂眯了眯眼，大事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嗯——”
景穹眉梢轻挑，声音温和，“和你第一次调酒相比，的确有点退步了。”
“退步······了？”
时奂自己确实没尝出来，但她确实不怀疑景穹话里的真实性，这么说来，她两年没碰酒之后，技术竟然退步的这么明显了？
时奂一时间陷入自我怀疑，想当初她刚刚调出酒来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是个小天才，如今看来，是她多想了？
见时奂低眸陷入沉默，脸上表情变幻莫测，一会儿悲痛欲绝一会儿又长吁短叹，景穹轻咳一声，淡淡挽救道，“不过我早有预料，两年的时间，如果你还没有生疏或者退步，那就算得上奇才了。”
时奂捶了捶脑袋，歪着头看着他，澄澈的眼睛里面充满了自我怀疑，“我难道不是奇才？”
“······”
还没等景穹回答，时奂就又常常一叹道，“我就知道，是我高估自己了。”
景穹极其无奈，看着她这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温声道，“学无止境，小璇，你的进步空间还很大。”
时奂颓丧着，点了点头，看向一旁窝着的小小，眼神十分迫切，“小小，你觉得我还能进步吗？”
“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