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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2 / 2)

戌时初刻。

烈日彻消,夜幕初降。

就在济阴王世子许焕、靖安司司丞李必二人相继离开望月楼之际。

长安城光德坊外。

两辆满是古色古香的马车缓缓穿过拥挤的人群。

相继驶入与光德坊相临的怀远坊内。

随后缓缓穿过怀远坊内同样拥挤的人群。

最终相继停靠于一座无名小酒楼后院中。

两辆满是古色古香的马车方于无名小酒楼后院中停稳。

出身于被世人称之为颍川第一名门望族的荀家子弟荀延山。

以及出身于被世人称之为颍川仅次于荀家的陈家子弟陈子元。

二人相继自两辆满是古色古香的马车上走了出来。

“延山兄。”

陈子元走出车厢后快行数步。

最终止步于荀延山两三步外。

随即面朝荀延山微微俯身拱手见礼道。

“子元兄。”

荀延山点了点头,随即微微俯身拱手还之一礼。

“子元兄还请随荀某入内小酌几杯可好?”

互相见礼方毕。

荀延山便伸手作请相邀道。

“延山兄相邀。”

“弟不敢辞也。”

“如此便劳延山兄破费了。”

“延山兄请。”

陈子元似意有所指地轻笑着寒暄道。

“子元兄此言差矣。”

“自家酒馆何来破费之言。”

“子元兄但请畅饮便是。”

荀延山闻言瞬间心领神会,随即不动声色地出言解释道。

话音落罢。

荀延山再度伸手作请,随即默默于前引路。

不多时。

荀延山、陈子元二人于酒馆后院一间偏僻雅间内相对而坐。

待酒菜上齐后。

荀延山当即屏退酒馆小二。

随即起身为陈子元斟酒一盏。

“子元兄请。”

荀延山端起酒盏相敬道。

“延山兄请。”

陈子元见状当即站起身来。

随即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

不多时。

菜便已过五味,酒亦已过三旬。

直至这时。

荀延山方才放下手中酒盏,止住口中寒暄之言。

满脸郑重之色地望向相对而坐的陈子元。

陈子元见状亦不由得放下手中酒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面色同样极其郑重地望向相对而坐的荀延山。

“子元兄如何看待这两日之事?”

荀延山微微一顿,随即率先开门见山道。

“弟愚钝。”

“不知延山兄如何看待这两日之事?”

陈子元闻言笑了笑,随即将话锋踢回荀延山。

“杀鸡儆猴。”

荀延山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随即端起身前酒盏仰头将其内酒水一饮而尽。

“破财消灾。”

陈子元闻言亦不再顾左右而言其他,轻道一声内心之见。

随即端起方放下不久的酒盏,仰头将其内酒水一饮而尽。

“子元兄所言是极。”

荀延山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随即提起酒壶再度为陈子元斟酒一盏。

“依子元兄之见。”

“此番需破多少财方可消灾。”

荀延山放下手中酒壶,随即低声开口问道。

“具体需破多少财方可消灾。”

“你我说了不算。”

“你我家中长辈说了亦同样不算。”

“但依愚弟之见。”

“此事若是没有个几万两银钱。”

“怕是绝难就此平息。”

陈子元端起身前酒盏,目光略显深邃地望了一眼皇城所在方位。

随即声音略显低沉地缓缓开口说道。

‘嘶~!’

荀延山闻言不由得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每家皆需耗费几万两银钱方才消灾的话。”

“到最后这消灾之财必然将会达到数百万之巨。”

荀延山微微一顿,随即不由得面带些许异色地缓缓开口说道。

“怕是不止于此。”

“延山兄莫要忘了。”

“此番靖安司所擒之人并不仅仅只有咱们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子弟。”

陈子元将手中酒水一饮而尽,随即再度缓缓开口说道。

‘嘶~!’

闻及此言。

荀延山不由得再度倒吸一口冷气。

若是此事多来上几次。

莫说用于漠北以及西域战事的军饷军粮等损耗。

甚至于国库亦将会因此而再度充盈起来。

而这一数目显然已经远超荀延山先前所料。

“便不怕引起众怒吗?”

荀延山微微一顿,随即不由得低声喃喃道。

“引起众怒?”

“延山兄说笑了。”

“此事只要不再度发生。”

“便绝对不会引起众怒。”

陈子元提起酒壶自斟一杯,随即再度深深地望了一眼皇城所在方位。

目光深处满满的皆是忌惮之色。

荀延山见状亦是不由得低垂了眼睑。

不知过了多久。

荀延山忽然再度抬起眼睑望向与其相对而坐的陈子元。

“不知子元兄如何看待今日济阴王世子相邀一事?”

荀延山略作定神,随即缓缓开口问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由济阴王世子出面相邀。”

“方可见那位的真正手段。”

“亦正如延山兄先前所言。”

陈子元微微一顿,随即再度缓缓低声开口说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由济阴王世子出面相邀。’

‘方可见那位的真正手段。’

‘亦正如吾先前所言那般。’

‘杀......杀鸡儆猴.......’

荀延山闻言不由得再度低垂了眼睑。

心中更是不断地暗暗思付着陈子元之言。

‘世人皆知济阴王早在燕王奕就藩一事时。’

‘便已旗帜鲜明地站在太子一方。’

‘此时济阴王世子站出来相邀.......’

‘虽从始至终皆未曾明言什么.......’

‘但其于此时此刻出面相邀自一定程度而言便已然表明了其自身立场。’

‘究竟是济阴王父子不和.......还是.......’

思及至此。

荀延山后背处不由得瞬间湿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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