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太子殿下同他岳父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玄黓觉得自己就不必在这里发光发亮了,他裹紧了斗篷,决定自己过去吃饭再说。
“月月,我就先去吃饭了。”
他朝殷白夏点点头。
也不管殷白夏应没应,转身就走了。
渲月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突然有些伤感。
“唉,玄黓真是不容易。”
这么多年了还是孤孤单单一个人。
殷白夏把渲月拉到暖炉旁边,然后脱了她的鞋子,把她的冰冷冷的小脚丫放进怀里,向渲月打听他:“太子妃,你同他认识多久了?”
渲月使坏的动了动小脚丫,娇娇的笑着:“殿下,你捂得太紧了。”
殷白夏淡淡道:“不紧,太子妃认真点。”
好吧,渲月认真点。
她说:“玄黓是小时候替我封了阴阳眼的高人。”
渲月同殷白夏说过的,她生来命格奇特,就招一些阴魂生灵,最后是满儿的命改了她的命。
没说的是,那时候替她做法的就是年少的玄黓。
那时候满儿没了,她大病了一场。
是玄黓陪着她度过那段日子的,虽然玄黓那时候每天从她身上抽一管血,但她觉得他和自己很像,他心里也藏着很伤心的事。
他只说他要用她的血去救一个人。
后来他走了。
她就跟着父皇学机关术。
渲月还没来得及问他,他有没有把人救活,现在,又怎么还是一个人孤孤单单。
渲月有些怀念:“说实话,那时我大概同他相处了一年。”
虽然他也抽了我一年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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