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给你俩美的!”驾驶室的男人忽然发话,叫他俩闭嘴,又说,“还没到地方呢你俩就顶不住,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钱不香吗?净想着这点儿事儿!”
开车的男人应该是说话有分量的,他开口后,秃顶男和大黄牙就不吭声了。
这一路他们都在高谈阔论闲聊。
我听出来,他们是赌场里输了钱,被人喊来的,对方说能给他们五十万,只要他们找到我,把我糟蹋了,拍点照片和视频,他们还能拿到二十万。
这些人是嗜赌如命的,输了钱没得搞,遇上这样的生意,乐此不疲。
并且,对方说了,不要怕事,因为她会善后。
还说我有软肋,根本不敢报警。
车子一路从市区,往郊区开去,越走,越偏僻。
而我内心的害怕,也越来越浓。
等车子停在一个棚户区的时候,四周黑漆漆的,荒无人烟。
棚户区被拆迁后,人都搬走了。
眼下,我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我。
开车的大哥大下车后,点了一根烟,看他们俩人把我抬下车。
那大哥说,“抬到里边去,把灯点起来。”
“好,大哥,你抽完了来啊?这咱们兄弟四个弄完,也要两三点了——”大黄牙贼兮兮地笑。
我听到这里,已经不只是害怕了!
这班人是不要命的,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有孩子,要是孩子伤到了怎么办?
我光是想想这点,就怕得发抖。
大哥看了我一眼,叼着烟说,“那不得慢慢来?你他妈急啥?”
“是是是,大哥,我跟二哥先把这娘们儿弄进去!”
然后俩人抬着我,把我扔到一个破房子里去。
说是破房子,真的破。
四周的窗户都被砸烂了,墙上用朱漆画了个圈,圆圈里写了个“拆”字。
墙体也是杂乱破碎的,像是被东西故意砸掉的。
房子里有一些破旧的家具,沾满了灰尘,在最里头,有一张木头做的床,床上的东西别提多脏了。
他们把我扔到床上去,一抬头,就是几个大窟窿。
这边应该是刚被砸掉不久的。
青州最近是有很多拆迁项目在做。
我被扔下去后,屁股撞到一块硬物,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根本顾不得疼,一直往墙角缩。
我满头是汗,眼泪长流。
随后,秃顶男人从破烂的柜子里掏出一床棉被来,扑在我面前,然后喘着气说,“妈的,就这些了,凑合着用吧。”
“咋地,你还想把这里当五星级酒店一样舒服?你他妈这辈子住过五星级酒店吗?”
“说得好像你住过一样?”
然后这时候,大哥大走了进来,和副驾驶的戴鸭舌帽的男人一起。
我听他们说话,大概猜到,他们是一二三四的排行。
那大哥进来后,只会老三把我嘴巴上的胶带给撕开。
老三问,“大哥,要不手脚也打开吧?咱们四个人,她一个臭婆娘,还能跑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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